亲吻她的嘴巴,冯远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的乳房,插入了她的身体,冯远在抽插中爱抚着她说:“依然,我爱你,我等你好久了。” 她在生命的最后竟然达到了久违的甜蜜高潮,在与冯远相逢的幻觉中,她的下身抽搐痉挛着,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失禁的尿流了满地。 但是这一次她还是没能死掉,赶来接她的老李在她灵魂游离的最后时刻将她猛地送树上抱了下来,再一次留在人世。 老李说:“依然,我们不能就这么死了,这么死了,就如了他们的愿了。”说罢,看了看远处一脸失望转身离开的男人。 孟依然虚弱的睁开双眼,朦胧中看到冯远的脸穿过岁月的黑暗迷雾重合到了老李的脸上,失声痛哭。 死过一次的孟依然似乎终于接受了命运的摆布,不再歇斯底里的咆哮,也不再情绪黯然的落泪,她静悄悄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和老李相依为命。 她只能暗自祈祷女儿多福多寿,不要陷入生活的泥泞。 复仇,成了一个久远的,不敢再提及的奢望。 直到2013年春天,四十多岁的孟依然已经成为一个对现实唯唯诺诺的中年女人,头发花白的她小心翼翼的低头走路,不敢大声说话,不敢与人争吵,在不小心撞到行人时,她也是惊慌失措的连连赔着不是。 然后她被带到一个年轻人面前。 在她放弃了一切希望与命运低头妥协的时候,正义意外的来到了。 屋子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身边站着几个身着西装身姿笔挺的男人,年轻人点点头,其他人便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呆立的孟依然看到这种场景,下意识的匍匐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告了,真的再也不告了,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 年轻人起身过来一把搀扶住了她:“别这样,伯母,先起来说话。” 依旧沉浸在恐慌之中的孟依然胆战心惊,进一步的哀求:“你是不是想操我?你是不是也想羞辱我的?我给你操,怎么操都行,操完能让我走了吗?” 年轻人用力把她从地上拉起来,递给她一份报纸:“伯母,您别慌,看看这个。” 曾经目不识丁的孟依然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和老李的教导,已经可以勉强阅读,将信将疑的她把目光落在报纸上,不知道对方这一次又要耍什么花样,可映入眼帘的头版头条第一行大字,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昔日国企高管方锐因巨额贪腐锒铛入狱。 她呼吸急促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将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认了这是今日发行的当地报纸,抬起头来:“这是你做的?” 年轻人点点头:“算是。” “你……你不是上头派来的吧?”她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年轻人摇头:“嗯,不算。”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咬着嘴唇心中忐忑不安,她清楚搬倒方锐是多么的困难,知道从来不会有人如此无私助人为乐,她想知道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当然,不管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年轻人摆了摆手:“你别紧张,帮你,是为了你女儿,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让她牵挂的女儿的消息,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胆怯,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张的追问:“她……她现在怎么样?” “她很好。” 孟依然攥了攥衣角:“那……那她,恨不恨我?” “我想,她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孟依然闻声而泣,泣不成声,声泪俱下,捂着嘴巴再也无法抑制这酝酿了多年的眼泪,年轻人没有说话,静静的没有打扰她畅快的哭泣,那是压抑在心中几斤一生的阴霾散去以后的酣畅淋漓,那是大仇终于得报的感天念地,是听到女儿还好时,牵挂与羞愧的悔恨。 她被仇恨蒙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