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玩,唤醒触动了他最隐秘的快感来源。 杨牧野捧着江梵深的腿根帮他将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深深一撞,带着不虞,“梵深,你在想什么?” 在他的身下,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走神了。 江梵深回过神,轻轻吐着气,低声道,“不够,还要。” 他是这么直白。 却让逻辑严谨、思维周密的杨牧野对他的走神迅速地产生了诸多联想与猜测。 同江梵深发生性关系的人除了林霖,还有一个顾之洲。 没有更多的线索条件来辅助判断现下江梵深想到的人是谁。 直觉告诉杨牧野,某种意义上,这很重要。 他将念头压下,腰间又是稳定有力的一顶,用温和的口吻去安抚,“梵深先忍一忍,我会让你舒服的。”用我的方式。 这一忍就是大半个小时。 江梵深的身体非常适合做爱,敏感点很多,耳垂、脖颈,胸乳、腰,在性交中,哪怕是不太认真的轻抚而过,也能带来些快感。 然而杨牧野除了不紧不慢地肏他的逼,便没再碰其他地方。 像被设定了程序,用固定的节奏与力度,慢慢将快感渐层提上来。 明明很近了,却始终差一点。 杨牧野吝啬的不肯给予他任何其他的刺激。 江梵深像是水滴石穿中的石头,被磨的几欲疯魔。 他被自己的眼泪蒙蔽视线,看不清杨牧野的脸,只觉得面颊和身体都很烫,腿心间酸软又饱涨,所有轻缓动作诱发堆迭的快感像是准备就绪的多米诺骨牌,等着亲手搭建的人一声令下。 江梵深一口咬在杨牧野的肩上,用了很大的力气。 杨牧野的声音轻柔带着诱导,“现在梵深可以告诉我,之前你在想什么吗?” 江梵深的思维在浓稠的欲望中寸步难行,用仅剩的理智去将他的话逐字逐句的理解,想搞清楚,做到了这最要紧的关头,杨牧野到底在问什么屁话。 “或者说,是在想林霖,还是顾之洲?” “是谁呢?” 江梵深好不容易听懂了,抖着嗓子,“没有...给我...野哥……” “告诉我是谁,我抱梵深去他面前高潮好不好?” 耳侧的轻语让江梵深缓缓睁大了眼,停滞的思维被刺激地清醒了几分,“不……没有、没有想谁——” “上面拒绝,下面却好像更兴奋了,其实是同意吧。” 骤然急剧收缩的肉穴箍紧了缓慢抽插的阴茎,仿佛在急切地揭露主人的心口不一。 杨牧野亲了亲他的唇角,“看来梵深喜欢刺激的玩法,身体很激动。不告诉我的话,那就是两个都有想了。” “顾之洲还好说,林霖和简玉衡在一个房间,我们这样过去可能会吓到不知情的人,要不发消息让林霖过来——” “顾之洲。” 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但杨牧野捕捉到了。 他仿佛早有预料,潮湿的眼眉微微弯了弯,碰了碰江梵深的唇,奖励似的给了一个一触即离的轻吻。 杨牧野心思如电。 ——影音室中如两人所述,江梵深是被顾之洲强迫的,却念念不忘到同自己做爱时也能想起。 梵深果然是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偏向于刺激、粗暴甚至是带有强迫性质的性爱。 杨牧野带着怜爱,又低头亲了江梵深一下,接着捧起他腿根与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往外走。 杨牧野虽然一身水,衣物却完好,除了领口扣子开了几颗露出锁骨、长裤开了拉链,便没什么裸露出来的部位。 而江梵深未着寸缕。 眼看杨牧野就要打开门。 江梵深伸手抵住门,实际上手腕也发软,没多大的力气可以支配,“野哥...” 他低头看杨牧野,湿润的眼里有一丝哀求。 杨牧野瞳孔中凝着他的影子,目光一如既往的柔和,“做个选择题吧。一是出去,到顾之洲面前去,我让你立刻高潮。二是不出去。” 他顿了顿,“我们再做一小时。” 江梵深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话来,他两个都不想选,难耐的摇了摇头。 怎么能够存在这样的做爱过程。 他不理解。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但总掺杂着难受,临界点之下持续的快感维系久了,无法高潮的痛苦便逐渐累积加深。 杨牧野真的很厉害很敏锐,似乎可以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快到了,随之相应的放缓节奏甚至停下,如此反复数次,明明是快乐的事情,竟是有一丝刑罚的影子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