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都不必,就直衝过去,火力全开就打掉了!不信,你试试。」「好!我试试!啊!真的打掉了!他们是纸糊的吗?」高志航有些讶异日机的脆弱。 就在他闪神的一瞬间,一排子弹乒乒乓乓打在他的右机身上:「我中弹了!」「我来了!干掉了!你有没有怎样?高!」陈瑞鈿还是很关心他来中国交的第一个好朋友。「没事耶!只有一些刮痕,p39很坚固呢!」这不废话吗?王绍屏可是狠下心来,把所有飞机内壁全部用迪尼玛纤维再做几层,不要说日军7.7毫米口径八九式机枪,就是12.7白朗寧m2重机枪也不见得打的穿,不要忘了,王绍屏的信念就是寧愿损失飞机,也不要死一个飞行员。 本来以为日军90架飞机的数量高于己方,没想到竟然被72架p39全数击落,甚至还有人还没开张。正当大家洋洋得意的时候,龙眼预警艇的警告声音传来:「还有32架轰炸机正在低空飞行,请飞龙就战斗位置。」 广东航空学校第二期毕业的女飞行员李玉英这时在无线电里对她的僚机伙伴张瑞英大喊:「瑞英,快点,我们都还没打到一架呢!」张瑞英是美国林肯航校第一名毕业,也是唯一的女毕业生,可惜刚刚和伙伴李玉英没有逮到一架日机。现在她们俩刚好盘旋到低空,离轰炸机非常近,于是张瑞英也大喊一声:「走!玉英,让我们破蛋去!」两架孤伶伶p39衝向日军当前轰炸机主力的八七式、八八式轻爆击机,还有少量的八七式重爆击机,这些飞机都是双翼双座居多。只见轰炸机后方的机枪纷纷开火,八条火龙分别向着张瑞英、李玉英飞去,李玉英大喊一句小心,随即拉起机头,一个盘旋,躲过了机枪的扫射。张瑞英却不管不顾,朝着机群飞去,7.7毫米子弹在防弹座舱盖上打的兵乓响,张瑞英瞄准一架八七式的驾驶员之后,按下手中的发射扭,20mm机砲和50机枪直接将八七式从驾驶舱拦腰打断。 「耶!我打中了!」张瑞英边欢呼边呼啸飞过轰炸机群。懊恼的李玉英这是已经掉头,也大喊着:「我也回来了!」然后瞬间击落离自己最近的八八式重爆。 这时另外两架p39也闻风先致,分别是带领广东空军近百人脱离广东军政府陈济棠的空军老前辈,也是华侨返国参与空军建设先驱之一的张惠长和陈瑞鈿同班同学的黄泮扬,他后来也是赫赫有名的空战英雄。 以张惠长的老资格,他大可担任一个大队长,但是他自认空战经验不足,所以屈居中队长,和他搭档的的黄泮扬又被称为黄约翰,是个初次上场的菜鸟。于是他招黄泮扬:「约翰,你看两个女士会不会太寂寞了?我们也衝下去陪她们共舞一番吧!」黄泮扬一声欢呼立刻加大油门俯衝进日本轰炸机联队的阵型中,和张惠长两人横衝直撞一路扫射,竟然被两人击爆三架轰炸机(其中一架是俩人合力开火)。20mm机砲和50机枪对蒙皮双翼的飞机来说,实在太兇残了,几乎子弹一碰到,就四分五裂的支解了。 很快地其他p39赶来,就把剩下廿多架轰炸机全部清空。害后面赶来的p38飞蚊侦查大队和a20暴龙轰炸攻击大队,俩队长姜兴成、陈鸿陆(两人皆是1928年在东北空军担任同样职位)纷纷哀叹飞龙大队太兇残,连点渣都不剩。陈鸿陆对姜兴成说:「看来我们得在地面上找饭吃了。」这时章斌忽然在无线电里插话:「你们不错了,我们子弹油料差不多了,听说另外两个大队遇到的都是我们东北军留下来的双翼机:法製纽波特17式、法製包台斯25型和侦察轰炸机则为法製布莱盖14型,而且数量还不及我们的,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他们的后面梯队想要捞到地面支援战还没什么机会呢!」姜兴成忽然感慨:「法製纽波特17式啊!我第一台驾驶的战机就是它!令人感慨啊!没想到全变成我们的敌人了。」三人在无线电里不胜唏嘘的哀叹着。 同样哀叹的还有在赤峰坐镇的联队长徐世英,他因为资格不够老,没有抢到任何一个战斗机大队;但是又因为归队的早,担任了联队长,不好意思和侦查与轰炸大队抢位子,所以只能待在基地,名为指挥,其实就是替大家打打下手,做做地勤工作的安排。「唉!才不到一小时,日本飞机全都扫光了,连我想以支援的名义升空都没机会。」徐世英在塔台自怨自哀的哀叹着,一旁的王绍源笑着说:「还有更多的飞行员都在训练,徐队长还怕未来没机会吗?」徐世英不接话,他知道这一仗和未来绝对不一样,258:0的二一四空战,未来还会有吗?的确,二一四后来取代了歷史上的八一四(4:0)成为空军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