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而且南京方面也缺飞行员。否则以当时各方势力积极想要渗透到王家主导地航空教导团的情况下,他还能找到更多人。 队伍拉起来了,但却没有飞机可飞,钱大钧更鬱闷了。毕竟整个飞行团队都得通过王家人体检与忠诚审核。这些各路关係进来的傢伙,不可能在未经王家检查通过之前,就驾驶到王家的新式飞机。 但钱大钧不想把自己的队伍送给王家审查,他心里对于王家那套检查十分质疑。他认定自己的队伍只要经过王家的手,就和自己没关係了。老实说,他这个直觉还不能说是幻想,正确性还挺高的。在一系列体检当中,所有的飞行员几乎都会被小小的洗脑,别的不说,光是背叛教导团、驾着飞机投奔敌营…等等,这些念头全部都会在医疗仓内被扼杀乾净,心术不正的、无法催眠的,都会被排除在外,视为体检不合格。当时钱大钧要不是伤的太重,怕他脑细胞受损,没有替他洗脑,否则他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打着算计王家的算盘。 终于,钱大钧的机会来了。国府惹恼的王绍屏,王家人决定大量撤离。东北空军则在张少帅小算盘的要求下,航空教导团也开始移交。不过许多飞行员智商都不低,他们也看出来了,非得跟着王家,才有更新式的飞机可以飞,才有机会和日本鬼子拼命,喔!不!是屠杀小鬼子,驾着最新式的飞机,拚什么命?而且以王家成长的态势,这些飞行员也觉得未来可能由王家执掌天下,不如现在就过去占个好位置。于是许多知名的飞行员,包括高志航,都跳槽到满庄装备所任职。中央支援的,或是华侨飞行员,更是走得一乾二净,只剩一些对东北空军有着深厚感情的老班底。 这下子东北空军惨了,有飞机没人。于是钱大钧趁机游说张少帅,两人一拍即合,双方开始了合作。不过两人都不知道,王家还是耍了个贱招…,不!应该说好心。王家出于对中央的善意,刻意把留下的飞机降了规格,比中央空军现有的飞机还差,以免这支空军脱离中央的掌握。后来竟然歪打误着,让某些阴谋人士的如意算盘落空。 无论过程怎么样,反正现在飞机丢了,而且非常明显是落到日、苏两国手上,这让张少帅、钱大钧、北平分会都慌了手脚。但不可能不报告中央,更不可能瞒着委员长。于是当天傍晚,电报已经在委员长手里。 「娘西匹,我是怎么交代的。你们是嫌我活得太舒服,还是你们自己想死!」委员长一把将电报甩到递上电报的国防部长陈诚脸上。「说说吧,现在怎么办?」委员长看向站在眼前自己一手提拔的心腹爱将个个低头不语,感觉十分失望,心底非常烦躁:「自己怎么会养这批废物!」还好不是民国卅八年,否则他还会更绝望。 「辞修,你说!」当委员长开始点名,大家就不只是低头,而是开始两腿发抖。尤其是军方和情报单位的人,几乎人人都有份,最少也是知情不报。 陈部长想了一大会儿,才说:「涉案的人都会逮捕,并且开始扩大调查…。」 碰!委员长捶了桌子一大下,让所有人都有了地面摇晃的错觉。「就算把所有人都枪毙了,那有什么用?你以为中日之间签那一纸协定,能阻止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吗?我们的优势就是空优,现在飞机被日本人…,对!还有苏联人抢走,你觉得我们的优势还能保持多久?」委员长的声音几近咆啸。 陈立夫这时开口说:「还是得和台生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当时他不是给委座一套监控系统,或许他们在东北军里也有这么套设备…。」 他话还没说完,委员长就瞪他一眼:「对!对!对!整人的时候,你们每个都义愤填膺,奋勇向前,好像他王台生是你们杀父仇人。但是闯了祸之后,就要我拉下脸皮去向一个小伙子求情、拜託,我是欠你们的,还是怎么啦,你们有脸,我还没那个脸。就祖燕你,你去和王家谈。现在我们的特使正在台湾,你赶紧跟着过去,好好的求人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身为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一向自认一手遮天,但这次陈部长,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权力核心非常遥远。 这时侍从室二处主任陈布雷忽然拿封电报进来,走到委员长身边,悄声对委员长报告说:「委座,台湾电报,极机密急电。」这时委员长心里一惊,连忙挥手:「都散了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等眾人散去,只剩陈布雷随侍在侧,委员长才打开电报一目十行的看完,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我得亲自走一趟台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