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这种作战模式,加上不熟悉将坦克集中运用,更缺乏专门成立的坦克团或装甲旅作为突击尖刀主力,来凿穿敌军的防御的知识。所以将平时宝贝的不得了的坦克分散在各步兵师,当作支援步兵的移动砲塔和火力据点。这种作法,反而导致日军只要运用埋伏的坦克砲,就能将国军坦克各个击破。(原歷史上,在民国十九年,国府曾由英国购入戈登式一吨半小型战车十四辆,于南京成立战车连,隶属陆军教导师,为国军机械化部队之始。未几改编为战车队,隶交通兵团。真正的陆军装甲兵团在1937年才正式成立,但这个装甲兵团却包含砲兵营、高射营、汽车队和机车连,和后世装甲兵差距甚远。) 稍早,七月七日这天傍晚,王绍屏自从接获八十八师的先锋营被围的消息后,就对于要不要支援正牌的八百壮士犹豫了半天。毕竟上海是国府直属的地盘,王家将军力投射到哪里,即便只是个突击队,都等于踩了国府一脚,直接就触动了国府的神经,委员长的逆鳞。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曾昭吉甚至劝说他:「不要认为只要是中国军队就是软柿子,小蒋的中央军起码从民国十九年起,就接受德国顾问的训练,现在也快三年了。加上你提供的武器,他们再怎么不堪一击,守着个仓库也应该没问题吧?八十八师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们就没必要出那个头。得罪人不说,刚刚构想的计画都要破坏掉。」八十八师的后续动作,果然如曾昭吉所料,但他却没料到二六二旅会遭到日军狙击。 王绍屏听到曾昭吉的最后一句话,这才想起来会议室里还有个土肥原。他深深地看了一旁醉酒已醒,但却又被日本上海派遣军先动手的消息吓傻的土肥原一眼。忽然灵机一动,说不定能透过这个土肥原,诱使日本退兵。 「噯!土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看到土肥原瑟瑟发抖的样子,王绍屏试图和顏悦色的和他说话。没料到黄潮生在一旁吐槽的说:「拜託喔!你几个小时前才吓过人家,现在又胡说八道,怎么看都像个神经病。你看,这不,土先生都吓傻了。有话就赶紧直说,不要绕圈子了,时间不多了。」 土肥原如同黄潮生所说,原本就被王绍屏一阵胡言乱语吓住。但是他转头看着笑笑地为他说话的黄潮生,他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能有多正常。因为在他眼中,这家子都是疯子,而眼前黄潮生的笑容,在他看来,更是透露一种诡异的气氛。加上黄潮生最后一句的「时间不多了」,让土肥原更加惊慌失措:「难道要送我上路了?」 心理已经崩溃的土肥原,一想到这里,他想的不是乾脆一了百了的死了算了。而是黄潮生拿着小刀,继续笑着诡异,一刀一刀的将他凌迟。当这些幻影在他脑中形成,土肥原竟然扑通一声,当场跪了下去,并且不停的磕头喊道:「王先生你原谅我啊!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东京大本营干的,我只是个传递情报的人啊!王先生,饶命啊!我愿意投诚,我愿意为你做事,什么事我都愿意干!」这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震惊。尤其是小爱还微微皱眉,似乎露出些许不忍。她可能以为她的动作很小,但一切却被胡鑾瑶看在眼里。 王绍屏的印象中,土肥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啊?先不说这个人多么狡猾多么坏,在中国干了多少坏事。在认识他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过。 另外,在原歷史上,土肥原曾歷经二战后远东国际法庭两年多的侦讯。据说在这段审判期间里,土肥原贤二始终能保持着沉默,仿佛他不是战犯似的。那份冷静就令人乍舌。他可以冷静到,完全漠视检察官、法官的任何问题,最多只说一个「不」字。两年多沉默寡言,几乎不发一语。直到站上绞刑台,他都没有崩溃,还能听从命令转身,淡然的赴死。这样的人,没可能在王家待没几天就精神崩溃吧? 现场的所有人很难想像,一个自认待在疯人院的人,会比他们想像中还脆弱。在土肥原眼中,王家人就是一群神经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他怎么会不精神崩溃呢? 土肥原的反应让王绍屏感到困惑,他没有想到土肥原已然精神崩溃,所以玩心大起,故意冷冷地说:「什么都肯干?」土肥原连头也不敢抬,连忙说:「对!什么都干!」于是王绍屏再度冷峻的说:「好!明天送你回去刺杀天皇!」 「啊~!」土肥原尖叫一声,就衝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