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 江慕白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地问:“什么意思?” …… 二楼雅间。 几人正百无聊赖地在互相调笑,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如今名扬秦国的江南第一花魁。 就在他们要问钱继昌对那花魁有没有兴趣时,一个随从敲门后进来,快步来到钱继昌旁边对他转述了楼下的情况。 听到沈惟舟说那把剑是他的剑之时,钱继昌满不在乎地笑笑,到了手的东西,管他是谁的,天王老子的都没用。 听到江慕白要被逐出今晚的宴席之时,钱继昌收敛了脸上的随意,催促随从道:“跟张管事说,多添一个人也没事,让那两个破落户都留下。” “务必,务必要把江慕白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舟舟被卷进阴谋里了_(:3」∠)_ 第33章 最后还是两个人都留下了。 江慕白虽然顾及着斯文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一哭二闹, 却还是脸红脖子粗,激动地拦住了沈惟舟, 放下狠话。 他以他二姐的救命之恩为要挟, 告诉沈惟舟,如果他不能参加今晚这场宴席,沈惟舟就是忘恩负义之辈, 他二姐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种口头威胁的小把戏其实并不能让沈惟舟改变主意, 真正让沈惟舟开始重新看待江慕白的,其实是管事的态度。 那管事一开始见他们二人为了宴席名额而“争吵”之时,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可是当有个小厮过来朝管事耳语几句时, 管事又过来打圆场, 告诉他二人都可以留下来, 不必再争。 沈惟舟还是温温和和的模样,只是眼底的凉薄之色愈甚。 好像有人在关注着他们。 而且这种关注与其说是看沈惟舟要干什么, 不如说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了江慕白身上。关注沈惟舟可以说是好奇, 但关注江慕白……那就是带着目的性的了。 看着江慕白一脸欣喜地去找管事道谢, 沈惟舟垂下长睫,掩住了眼底的讥讽。 蠢货。 …… 时间过得很快。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来到观星楼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原本因为种种原因安静不少的茶楼再一次变得喧嚣。 二楼雅间已经全部满了,昂贵的珠帘被挂起,以便二楼的贵客们能看到一楼的情况, 参与到今日这场盛况之中。一楼大厅内也是人满为患, 众人俱是拿出了自己最好的一面, 试图被谭文公谭大人青睐, 然后一步登天。 沈惟舟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 看上去有些孤寂。面前的桌上只有一盏清茶,还是邻桌之人出于善意而相赠。 他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偶尔看一眼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努力奉承的江慕白,大多时候都是半阖着双眸,长睫如蝶翅一般轻轻震颤,昏昏欲睡。 宴席已经开始了,谭文公还没来,就连所谓的县丞大人都没个影子。 反倒是各种文人墨客和少爷公子早就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各种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虚情假意的交际。 今晚来的女眷不多,少数的几位未出阁的小姐安心待在二楼雅间,被护得好好的,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让人瞧见。 剩下的几位夫人也是跟在自家相公的旁边,含笑与身边的朋友一同交际,看上去个个都是精明能干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太过吵闹,也或许是因为体内毒性的影响,沈惟舟听着一众人提议赋诗助兴的点子,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困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沈惟舟发现场间安静地有些吓人。 他抬头看过去,大堂中央站着的、神情惊慌面如土色的那个文人,正是江慕白。 …… 沈惟舟微微闭了闭眼:“系统,发生什么了?” 系统回答得很快。 【谭文公和县丞还有几个官员都来了,现在正在二楼往下看。】 【江慕白被那个什么子方勾着到了场上,要和在场的所有人比诗,一开始还好,虽然勉勉强强但也能对上,但这玩意儿是擂台战,江慕白现在已经穷尽所学脑袋空空,答不出来了。】 “技不如人下来便是,”沈惟舟微微蹙眉,“他答不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有,赌诗要有赌注,这个蠢货把他爹娘的遗物偷出来赌上了。] [好像是一本很名贵的古籍,当世难求,很值钱反正。] [这本书不是在他二姐那里放着吗?什么时候被他哄来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他偷出来的,反正偷家里东西这事他也不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