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拂开小莫的手,扒在谢听白的身上不肯放,“不要,我还要喝。” 小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盛南枝,憋着笑,真想要把这一幕给拍下来,明天给当事人看看。 她用力拽了好几次,都没把盛南枝拉开。 小莫左右看了看酒店走廊,犹豫着道:“谢老师,要不先进来?酒店人多。” 谢听白喉咙滚了滚,索性直接抱着盛南枝进门,弯着腰,动作轻柔地把她放置在床上。 冷白的手指拨开盛南枝的脸上凌乱的发丝,正欲起身。 身下躺着的人却忽地睁开眼,细眉湖眸,笑看着他,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是太用力,却将谢听白禁锢的死死的。 谢听白顺着她的力道往下,用目光描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你长得真好看。”盛南枝不光嘴里说着胡话,偏了偏头,一口咬上了谢听白的锁骨,牙齿摩挲着皮肤,染上了昳丽的意味。 与其说是咬,不如用调情或者邀约来形容更为贴切。 被她咬过的地方还在发烫,谢听白眼底淬着别样□□,艰难维持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盛南枝,松口。” 小莫刚从洗手间拿着卸妆水出来,怔怔看着这一幕,很是自觉地别开眼。 恩。 因为不会有比她更闪亮的电灯泡了。 所以,她是该重新回洗手间,还是干脆直接麻利地离开这里? 小莫深思两秒,退回了洗手间,掏出手机,故意提高音量说话。 “什么?出车祸了?” “严重吗?你别着急啊,我马上过来。” 小莫深呼吸一口,看着镜子狠狠掐了下大腿,冲出了洗手间。 “谢老师,我男朋友出车祸了,我得去趟医院,你能帮忙照顾下南枝姐吗?” 小莫吸了吸鼻子,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还真就演的像模像样。 谢听白此刻已然直起了身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盛南枝。 本就心烦意乱,压根没有心思多想,点点头,“好。” 小莫捂着脸,拿着包包就冲出了房门,那急不可待的模样,确实像是有急事。 出了房间以后,小莫美滋滋地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点了顿烧烤。 长夜漫漫,她这种刚分手的单身狗,还是吃烧烤比较快乐。 谢听白捏着眉心,给盛南枝垫了两个枕头,调了杯蜂蜜水,将杯子递给盛南枝,轻声哄着,“喝点。” “不要。”盛南枝紧闭着唇,嫌弃地扭开头,手臂胡乱挥动,意外撞到了玻璃杯。 蜂蜜水荡了出来,浸湿了谢听白小腹处的白色衣衫,隐约透出肌理线条。 盛南枝靠在床头,眼神清澈直白,盯着他衣服湿了那处。 谢听白抬手盖住盛南枝的眼眸,喉间溢出一抹意蕴深长气息。 “别招我,知道吗?” 骤然被挡了光线,盛南枝不悦地拂开他的手掌,意识逐渐回拢了几分。 或许是醉意上头,或许是一时冲动。 盛南枝伸手戳了戳谢听白的腹肌,“谢老师,行不行啊?” 谢听白小腹一紧,呼吸也跟着乱了,摁住盛南枝的手,再也克制不住地亲了上去。 盛南枝被亲的意识迷乱,只觉酥麻微痒。 双手攀在谢听白肩膀上,不自觉就挺起腰肢,迎合着回吻。 她的主动回应,无疑碾压了谢听白最后一丝理智。 室内灯光昏暗。 凌乱的衣衫被接连抛在地上。 还余下那半杯蜂蜜水,被放置在床头,玻璃杯内水波晃荡着,晃出一圈圈花纹。 静寂的黑夜里,窗外风吹枝叶,轻轻飘摇。 次日清晨。 谢听白率先醒来,他侧着身子,手指还搭在盛南枝的腰间。 他浅笑出声,将人拥的更紧了几分,吻了吻她的额头。 盛南枝还安然睡着,被褥遮挡着,只是露出的脖颈,密密麻麻全是暧昧的红痕。 她随意翻了个身,似乎对一切都还毫无察觉。 谢听白本想让张扬送套衣服过来,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 今天没什么工作安排,张扬肯定没醒。 他掀开被子,□□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皱眉,将就着套上。 他的房间在楼上,来回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