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一直恨她吧。 “上官墨,对不起,你将我送回我爹地妈咪那里吧,我想回家了…”陆婳哽咽道。 回家? 上官墨一怔,双眼里全是茫然,回家,回哪个家。难道他的家不是她的家吗,现在她要回哪里去? 哦,原来她不要孩子,不要他,连这个家都不要了。 “陆婳,你是想…离婚吗?”上官墨艰难的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 离婚。 陆婳至今还记得她和他去民政局领证结婚的那一天,那一天他们多么快乐啊。 她想要让他快乐,但是她搞砸了,她只是给他带来了双倍的痛苦,虽然,她也很痛很痛。 陆婳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喃喃道,“上官墨,我现在很疼,我想我妈咪了,我想回到我妈咪身边去。” 她一遍遍的喊疼,一遍遍的说她想回到妈咪那里去,他突然不知道他对于她究竟算什么了? 他的心被她撕裂成了两半,血淋淋的,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好了,永远不会好了。 “陆婳,你听着,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离婚我不会同意的,分居也不可能。所以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从现在起,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着,你最好安分一点。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也不想有人为了你而受伤的,对吗?” 上官墨声线暗哑的威胁道。 陆婳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感觉热泪在自己的指尖穿梭,瘦弱的肩头不断的颤动着,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糟糕。 她知道,她和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 陆婳被上官墨带了回去,如他所说的,她的房间内外都有人看守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开始被人监视。 他搬出了房间,不再跟她睡在一起,有时候她几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她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是工作还是别的。 陆婳的孕期反应很大,整个人越来越嗜睡,胃口也很不好,有时候女佣监督她吃了一点饭,她转头就能全部吐出来。 但奇迹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正在茁壮成长。 医生每天都会给她把脉,医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这个孩子有很旺盛的生命力。 陆婳很担心上官墨,因为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快要超出第三次心头血取出的期限了。 一旦超出,他体内的断肠草之毒就会卷土重来,而且加倍的肆意蔓延。 可是她见不到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女佣送来了可口的晚餐,小心的伺候道,“太太,就算没有胃口你也要吃一点。因为主人每天都会问你的情况。如果发现你没有进食,我们都会被惩罚的。” 陆婳并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但是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小口饭,直接想吐。 “他人呢,他最近晚上是不是都没有回来?”陆婳问。 “是的太太,主人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回来了。至于主人在做些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陆婳被没收了一切通讯工具,连电话都不能往外打。 “这个…我去请示一下主人。” “好。” 女佣去请示了,然后很快就回来了,“太太,我已经请示过主人了,主人说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说着女佣将一个手机递给了陆婳,不过女佣并没有走。而是监视着陆婳,怕她将电话打给别人。 陆婳索性坦坦荡荡的拨出了上官墨的手机号码,那端传来了悠扬的手机铃声。 很快,电话被接起了。 陆婳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况且她现在怀着身孕,更是依赖他的时候。 所以他能接电话陆婳当即一喜,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问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喂…”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他那里好吵杂,像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 他夜不归宿,就是去酒吧喝酒消遣了吗? “喂,”这时上官墨的声音传递了过来,他的声音很冷淡,一丝温度都没有,“你打电话给我有事情?” 陆婳手指一蜷,“这么晚了,你现在在哪里?” “如果你是查我的行踪的,那无可奉告,我挂了。”他作势就要挂电话。 “上官墨!”陆婳迅速叫住了他。 这时一道嗲嗲的女声就传递了过来,“上官少主,你怎么还在接电话啊,快点挂了吧,应该你出牌了,我们继续玩。” 他在酒吧的豪华包厢里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