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带着迷失。 “轻轻…”“嗯?”她急急回应。 “怀宝宝。” “好……” 她脊椎汗湿,疲累地笑,想象着打开生殖腔,好像没有找到窍门,还是顾焱自己闯进去的,她紧缩身子,腔口被刺激地挛缩,她是茫然的兽类,交欢,呻吟,受精,浓白的精液留在温厚的腔里,顾焱阴茎的结还留在里面,将消未消。 她双腿勾住他的腰,想接受他每一滴精液,抚了下酸痛的腰肢,抬着身子,解开他的衣服,贴到他汗湿的精壮肉体上,仰起头:“在水里肏我好不好……老公。” 指尖柔柔在他的喉结上打转,体内的阴茎一点也没软,反而血筋凸起,挤着擦着她的小穴。 顾焱低喘着抱起她的臀,她高高挂在他身上,小逼含着他的一部分,随着他的迈步浅浅被肏着,她摆着腰,浑身的白皮都泛着粉色,顾焱放开了水龙头,将她压在墙壁上先解瘾,皮肤贴在瓷砖上,滑上滑下,叽叽的水声和拍打软肉的音响在同一个韵律上。 她夹着脚趾,额发湿透了,贴在脸蛋上,把她捂得更热。 浴缸里水到了一半,她被转移过去,摁住肩颈,俯在水里,微微柔柔的波浪让她放松,强烈的归属感抱紧了她的身体,除了翘起的臀,她都浸在水下,身子被肏得摆动,顾焱在她身后死死勾住她的腹,契合,不给她丝毫逃避狂烈肏弄的机会。 蜜桃臀被揉坏了形状,温水灌到她的嗓子眼里,她很难说话,吐着泡泡,手掌撑在缸壁上,飞溅的水花荡到她的臀上,浇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带去凉意,她凛然抖动,阴茎没有按照alpha的预计的角度挤入,换来他的一记重巴掌和粗暴撞击。 他居高临下望着厉轻沉在水里,只露出骚骚的逼给他干,要给他怀宝宝,顾焱的兽性完全得到了释放,信息素失控乱窜,打破他所有的稳重,肏红了眼。 世界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意义,性爱赋予了他新的信念。和他的omega交合,给她浇灌精液,是他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拽着她脱力的身子今夜第叁次射进去的时候,厉轻已经昏死过去,失去意识,身体像被人抽去了骨头,他一捞,便软软倒在他的臂弯。 他抱着她上床,盖上被子,遮住她膝盖的青紫,从后搂紧她的脖子,亲昵地舔过她的肩头,咂摸出一丝丝清甜,把阴茎插进她的逼里。 “乖。” 他对着夜色和昏迷的美人鱼轻叹。 插着她的身体,小憩不久,天蒙蒙亮了,有人来敲门,抽出阴茎,他往下摸,摸到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洞,满意极了,盖好她的身体。一下了床,穿上那身军装,瞬间便敛去所有的沉溺。 厉轻被插坏了。 这是顾珝打开她的下体以后唯一的想法,骚逼裹着alpha的鸡巴吸了一整夜才会那样,他嫌恶极了,合上她的腿,给她打了抑制剂,不准她的身体再发情,不准她和任何alpha再欢和。 他把厉轻抗回自己的房间,对小管家说他生病了,反锁上门,不准任何人进去或者探访。 厉轻醒来以后他给他喂营养剂,她敢多问一句什么,他就凶恶地瞪着她,像要一口吞掉她的怪物。 “骚货。” “没有alpha的鸡巴你会用路边的木棍把自己的捅烂,弄死自己也要发骚是吧!” 他恶毒的语言又回来了,他相信没有一个alpha受得了自己认定了的omega烂成这样子。她的气味被顾焱的alpha信息素污染了,特别难闻,肚子隆起来,里面大团肮脏的精液才刚消下去一点,小逼还在吐着淫水。 “我他妈都说了我要你跟着我,你还跟别人发骚!大哥肏得你爽不爽,啊?!以后你要跟着我!你他妈又烂又骚,谁会要你……!!谁会喜欢你!” 他大发雷霆,暴跳如雷,大哥被叫去开会,万分紧急的事情,他派人回了顾家,消息传到顾珝的耳朵里,联邦已经确认顾息烽的哥哥就在帝国的王宫里,政府下定了决心要他们交出他和纪丞,帝国间谍的帽子已经扣到了他的头上。 厉轻怕极了他这般模样,爬下床,缩进衣柜,躲在角落里,承受他的高声的辱骂和斥责。她紧紧捂住耳朵,头埋得低低的,神情呆滞,失去了求助的念头,她只想爬回到水里,再也不要出来。 她被拽了出来,踉跄跪在地上,顾珝摁住她的肩:“给我跪着!” 于是她裸身跪着,膝盖像被人割了一半去,她痛到嘶鸣。他说她是发骚被alpha肏成那样的,活该。 他开始收装自己的东西,准备今夜离开。 他要带着厉轻,离开这儿,到新的地方,他要好好调教她,教怎么做好他一个人的omega,他会让她忘记所有人,变好,变成他喜欢,能接受的样子。 最初的样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