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想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他堵住她的去路,“上去干什么了,怀着孕,也不怕楼梯。” 厉轻有些疲惫,“我想找顾凛。” “二哥在前厅,他不来这种地方。” “他来啊,他来过的。”厉轻掀起长睫毛,无辜地说出残忍的话:“他以前在这里,和纪丞一起……和我做爱。” 顾珝胸口起伏,盯着她的浅色瞳仁看,“难怪,难怪你喜欢二哥,这种事情你很享受。下次再有这种床上趣事,我也乐意奉陪,你知道的。” 他以为自己到现在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了,可当听到她那么漫不经心的话,他的内心依旧暴怒,拼命压制着下了楼,出了这栋老宅子,在花园里越走越快,走到一簇玫瑰边,挥臂打掉了好几朵花蕾,手臂被刺划出好几道血迹。 嘲笑了他,厉轻并不开心,缓缓挪动着步子,胸口好似闷着一团密密的云朵,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顾凛的项目提前完成,他有了大段大段的空闲时间陪着愈发离不开他的厉轻,沙发他又睡了几天,厉轻半宿半宿无法合眼,好像离了alpha就会消亡,她像曾经渴求爱情一样渴求他的陪伴。 她让他上床来,顾凛抱着她,吻她,她才能好受一些。 每每对上她迷离单纯的眼睛,顾凛都觉得自己把药的剂量调得刚刚好,她现在着魔一样依赖着他,甚至对他敞开腿,用甜腻的呻吟声求他舔一舔湿透了的小逼。 Alpha的爱护如果只停留在给信息素给亲热的地步,那就只是隔靴搔痒,厉轻把逼露给他,希望他在上面裹上信息素,把她浸透。 顾凛如她所愿,用阴茎在逼肉上反复磨蹭,浅浅地插进去肏她,实在射不出来,抓着她的手撸出来,浓白的黏精液里alpha信息素含量高得令人惊叹,他把精液都留在她的逼肉上,用手抹匀,厉轻抬起身,冲着他淫靡地笑,全身心被他的陷阱网住。 二人的过度亲密一直持续着,厉轻的肚子渐渐大起来,六个月大的时候,肚子依然圆滚滚一个了,她毕竟是人鱼,在陆地上缺了水浮力的支撑,带着孕肚走路很是不便,大多数时候都懒洋洋地卧在床上。 关于她的事,顾凛很多时候亲力亲为,她现在特别黏人,总是在吃掉他喂的甜粥以后眯着眼睛跟他索吻,以前的傲气怨气放弃孑然无存,被他的药物摧毁得悄无声息。 厉轻尽量不去想她的珍珠,她把自己沉溺在和另外的男人的无限亲密里,醉酒一样笑,新婚一样甜蜜。 她的仆人莉莉娅也尽心服侍着,把二少爷和轻轻小姐的亲密都看在眼里,有天她洗了厉轻的裙子回来,房间里只有厉轻刚刚睡醒,昏沉地靠在床头,呼唤着顾凛的名字。莉莉娅一边整理书架,一边不紧不慢地聊起邻国的新闻。 厉轻恍惚着,却听见她提到了王子。 她蓦地睁大眼睛,眼眶撑得很开,几乎泛起了疼,莉莉娅转过身给她行礼,“王子殿下要再婚了,之前的王妃突发疾病死了,他伤心了好久,现在肯定是看开了,准备迎娶新王妃了。” 莉莉娅沾了喜气一样笑着,“轻轻小姐,当王妃的感觉应该很不错吧?纪丞少爷很爱他前一个王妃呢。” 厉轻脸色煞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