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打断。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也一把年纪了,当着你崽的面也不知道忍忍。” 这时候踩刹车也无济于事,那只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找到小豆子后轻轻揉揉的按压。 “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我也老大不小了,就不忍了,憋出什么毛病来吃亏的是谁?” 往日端庄的声音说出来这样的话,白络不禁头一歪,肾上腺素不可抑制地飙升。燥红着脸,欲望随她的手动作而累积,干脆嘴巴一动,咬住那撩人的软舌。咬一口就退了,被咬的人好像尝到甜头一样,追过来讨咬,惹来白络的嗔视。 “我不要,你别动我好不好?” 这样的拒绝好像不管用,已经被很用力的抱住,屁股也被托了起来。 “络络乖…把裤子脱掉…” 哄人的家伙半退的裤头在大腿根,蛰伏的坏东西流了些水,浅色平角的内裤被印出一块水痕,急色的状态有点好笑。白络撑着她肩膀,委屈还没咽下去,两条腿胡乱踢腾。 她们就这样一个扒裤子一个拽裤子,谁都没有妥协。直到齐案眉发了狠,给嘴里嚷着些难听话的人按在床上,整个身体覆上去压住。她也不开心了,激素浓度过高控制了行为,虽然一撇眼看见白络红红的眼眶时就已经后悔。 “让让我好么…让让我…”软了身子也软了嗓音,扮可怜向身下的人讨好,腰腹难耐地缓缓挺动。 这种时候让人怎么停,她也不想,邪火没处发泄,憋着太难受了,她已经开始讨厌这副躯体了。有时候也太容易就失去某方面的控制力,像某些劣质种群。 “我心里难受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要我让你,呵。” 哭腔差不多收回去了,被齐案眉突如其来的自暴自弃吓走的。白络揩干眼,伸手回抱她,摸着她顺滑的发尾,一下下地安慰。这样的安慰也没有换来燥热者短暂的良知,又开始动手脱裤子。 她们在床上开始做羞羞的事,白络又打断。 “先别急,席子不防水。” 然后灵机一动,抽一条小二的尿垫往上一铺,再对准屁股躺下去。齐案眉愣了会,随后跟上。 “络络,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在孩子旁边的床上做就算了,还要躺在孩子的尿垫上做,多少让人接受无能,太不像话了。不过也就这么一想,有人腿一张,某人就什么都忘了。她们开始枯燥又无法让当事人人觉得乏味的动作,把竹席压的簌簌作响。 做到兴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忽然一边激动地抖着臀部一边急喘着: “络络…宝宝…叫妈…” 白络快要攀上的兴致一下被兜头浇一盆冷水。一把将她推开,合拢双腿踢开一脚,实在没忍住,劈里啪啦: “老娘今个就不做这劳什子狗屁爱,你自己自渎去!” 其实也用不着自渎了,推开那一刹有人已经突突地释放了,还全都浇到自己腿根。只是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未抽离的陶醉和突然间被媳妇又嫌弃的无奈与委屈。默默捧起还在间断射精的东西,跪着走到白络那边的床头,拿事后毛巾。 给人擦身子时还被恶狠狠警告,小猫爪子在胸口一下下很难哄好地挠:“你别想!休想!以后再那样就别想叫我让让你!” 是真的很生气,给别人叫妈就算了,还要让自己在那种时候也叫她妈,这人什么想法真的不能深究。白络已经气死了,哭都懒得装样子。 穿好衣服推开门,外面雨也停了,园子里前年除了草,仅过道上铺了零碎的垫脚石,那俩小家伙又换了块角落扎小刀,伞还是打开的,她们躲在下面。白络顺着石道走过去,掰了根竹条走到孩子们身边,缓缓掀开伞的一角,换上一副亲和的声音: “带我一个好不好啊?” 七崽头也没回:“可以不捣乱么妈妈?” 白络现在对“妈”这个字眼有点过激,亲和立即褪去,竹片敲在大女儿梳得光滑贴头皮的脑壳上。 “别叫我…mama,”停顿一小会,然后没发声,比了个口型,继而接着忽悠“叫娘,显得我成熟。” 小孩面面相觑,默默往伞边挪出一块成熟的空间。 “ma…呃…娘娘,齐齐又惹你生气了对不对?你先别生气,等我赢了这把就会去帮你出头!” 这小家伙一下没改掉语言习惯,把她娘叫成了娘娘,白络噗得一声没忍住,对天抬了下上眼皮。 “娘不要你出头,娘要你出人头地。” 七崽:听不见听不见,扎小刀好好玩,扎小刀好好玩~嘿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