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这个儿子!” 景楠卿举双手做投降状,连声说好,说一下点一下头,往后退。 老爷子气得鼻翼忽闪,急促呼吸,胸口起伏。 景楠卿叹口气,眼见陈洛送叶北莚从茶庄出来。他绕过景泽走过去,“挑完了?” “阿姨人特好,打了四折。”叶北莚冲景楠卿晃了晃手里拎的茶叶礼盒,“我们加了微信,后面有需要我直接拜托阿姨寄给我。” 景楠卿心说,妈,你加她微信比我容易一百倍,我确实不如您。 吃了晚饭在山脚下遛了会弯。山里昼夜温差大,叶北莚小手冰凉,景楠卿陪她走了会就带人回房间了。 “这天气真怪。白天那么热,晚上还要开暖风。”叶北莚换上白色A字裙睡衣,跪在沙发上收拾战利品。 有陈洛半卖半送给她的茶叶礼盒,还有从山上采的鲜茶委托人工炒茶代加工的成品。 “二八月乱穿衣。” 景楠卿坐在她身后,把毛巾覆在她头上,揉擦潮湿的发梢。 “哎呀,拿开,我看不见了。” 叶北莚抬手扯开脸上毛巾。 “回去抓紧配眼镜。连我都能认错。”景楠卿从后面侧过脸,看着她,热气扑在她耳后。 刚叶北莚跟他讲怎么遇到了萧绪允,他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酸到扭曲。 他抓起她收拾东西的手,轻碰伤口,“还疼么?” 叶北莚抽出手,“早就不疼了。我没那么矫情,又不是瓷娃娃。” 整理完行李箱,她顺手拿起酒店办公桌上的白象山旅游指南,津津有味研究起来。不时抬头问题,这里怎么走,那里好玩么?这个酒什么季节才有? 景楠卿凑过来,从她手里扣下指南,“不用看这个,我就是活地图。” “还给我!”叶北莚跪在沙发上挺直腰,伸手去够。景楠卿将册子举过头顶,跟着幼稚,“你来!” 她微偏额,坏笑着打量男人。 双臂上举,腋窝伸展,上半身裹着黑T,露着一侧酒窝看她。 空调压缩机嗡嗡鸣动,暖风烘得两人面颊绯红,幽暗的灯带投着暧昧昏暗的光线。 叶北莚突然指向他身后,那是什么! 景楠卿说,雕虫小技还想玩我? 她出其不意伸手挠他腋窝痒痒,景楠卿措手不及,夹着她的一双手,哈哈笑着求饶。 叶北莚打蛇随棍上,趁他没有防备,加倍还击。干脆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捏着他肋骨一路往腰眼走。 求你了,宝,快停下! 我可算找到你软肋了。 叶北莚跟着笑,在结实的腰侧又挠又掐,景楠卿蜷缩着身子左右躲避,笑得咳了起来。 柔弱无骨的素手在男人身上摩挲,景楠卿抱着她一起滚在沙发上。笑够了,虎口用力,同时扣住在身上兴风作浪的两个手腕举到头顶。 叶北莚大口喘息着看他。 男人压在她身上,下身紧紧相贴,毫不避讳让她感受他硬了。 酥胸半掩,随着呼吸弹跳。景楠卿往下看,就这么一眼,乳尖就硬了,磨着布料凸起。 他低头隔着睡衣精准含住奶头,舌尖压上。 “嗯……”叶北莚扬起脖子,在他胯下扭动。 越动,卡在腿间的那团东西越硬。 他用腰身分开她的腿,抬眸,沙哑着嗓音说,“我早就有软肋了,莚莚。” 无数人都喊过她莚莚。沙渺这样叫,父母姐姐这样叫,就连简川心情好的时候也这样叫。 但没有人像景楠卿这样,每次都像是说情话。是甜的,暖的,用心的,深沉的,饱满的。 他喊她的名字,喊一句,她就湿了,流出水儿。 景楠卿用肉棒碾着穴口,捧起她脸颊,拇指摸着那颗泪痣。 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呻吟出声,穴里又空又痒,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钩子。 薄唇向下落在泪痣上,景楠卿说,“莚莚,你是我的软肋,我做你的盔甲。” 四片唇瓣纠缠吮吻,叶北莚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