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贴身,络秋踮脚将两条细绳系起来,分别在脖颈和腰肢上。 苏韶棠有腰窝,掐得腰肢纤细,她肌肤甚白,似欺霜赛雪,被这红色肚兜衬得越发明显,只伺候她穿好,络秋就涨红了脸颊。 又伺候她穿好亵衣,络秋才红着脸低下头:“夫人先在床榻上坐会儿。” 这儿可没有什么梳妆台,她们要将浴桶抬出去,再将地上的水渍擦干净,夫人除了床榻,没有别的地方再可以落脚。 苏韶棠简单一跨,就到了床榻,由此可见,这厢房的空间有多小。 等络秋她们将浴桶抬出去后,苏韶棠忽然想到一点——沈玉案也得沐浴。 就这么点地方,她只穿了身亵衣,总不能出去等沈玉案吧? 很显然,络秋她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络秋掩唇偷笑了声:“不然奴婢拉条床帘,把床榻挡住?” 苏韶棠坐在床榻上擦面霜,闻言,含糊其辞地说:“随便。” 络秋和络春各扯着帘子的一头,分别站在床榻两边,简单的床帘被拉起,隐约地遮挡住了视线。 房间中点着烛火,床帘是白色绣着金丝的纹理,被那烛火一照,苏韶棠抬头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对面的景色。 她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 哪怕看不清,苏韶棠也清楚那人就是沈玉案。 他脱了衣裳,身形若隐若现,甚至下身都能模糊看见个轮廓,苏韶棠瞪大了眼,不等她回神,沈玉案已经跨进了浴桶,甚至溅起些许的水渍。 一些水声传来,苏韶棠倏然回神,她忙忙收回视线。 她脸颊滚烫得不行,连带着耳垂都飘上一抹热气,逐渐将这抹热气烧上脖颈。 苏韶棠在心中腹诽,这帘子遮了还不如不遮,让她清清楚楚地看了,也总比这若隐若现的好。 沈玉案沐浴得很快,不等苏韶棠胡思乱想结束,他就跨出了浴桶,擦了擦身子,就穿上了亵衣。 随后,那条简单的床帘就被撤下。 苏韶棠轻咳了声,挪了挪位置,给他腾出了点地方,小声嘀咕:“这么快,洗干净了嘛。” 苏韶棠许是不知她此时在旁人眼中是怎样的景色,女子穿着身素白的织锦亵衣,乌发蓬松如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膀上,发梢的水滴打湿了些许衣襟,隐约可见内里白瓷般的肌肤,和一抹亵衣挡不住的红。 刚沐浴过,她平日中白皙的脸颊浮现抹浅薄的绯红,她似咬了唇,唇瓣透着抹诱人的湿润光泽。 沈玉案不敢多看,但哪怕移开视线,刚才看见的一幕也不断浮现在脑海中。 他一直都知道女子身姿纤细,但其实她身上也有肉,不论是只远远瞧着,还是搂在怀中,都是难得的享受。 沈玉案呼吸稍重,他不着痕迹地朝身上看了眼,暗道适才的澡是白洗了。 他不敢接近女子,怕被发现异样。 苏韶棠见他不动,纳闷:“你杵在那里干嘛?” 猛然被一催,沈玉案乍然间寻不到合理的借口,只好跨上床榻,坐在了女子一旁,络秋见状,忙忙将干净的锦帛递给他:“奴婢不便,还请侯爷替夫人擦干头发。” 这是件美差,沈玉案一直这么觉得。 可现在沈玉案只想苦笑,他若无其事地接过锦帛,刚凑近女子,就嗅到女子身上若有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