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得备礼。 尤其是远在衢州安仁县的沈玉晦,他只有年前才能回京叙职,中秋是回不来的,她得早些做准备,才能赶在中秋时,让人将东西带到安仁县。 看似只是备礼,但其中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哪怕有常管家从旁协助,等苏韶棠从正厅回来,也都过了将近两个时辰。 苏韶棠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发软的腰肢,有些头疼:“沈玉案回来了吗?” 络秋摇头。 见状,苏韶棠有些纳闷。 也不知那位圣上又再谋划什么,沈玉案近来每日都早出晚归的,左右是又在折腾他那些宝贝儿子。 沈玉案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恰好赶上晚膳。 苏韶棠懒得问朝堂的事,让人给他添副碗筷,埋怨道:“别总赶在别人用膳用一半的时候回来。” 叫人浑身不自在,就仿佛她连这片刻时间都不愿等他一样。 沈玉案应对自如:“是我的错。” 苏韶棠唇角一扯,对方认错认得痛快,明明挺好的态度,偏偏容易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用罢膳,沈玉案告诉她:“宫中在准备中秋宴了。” 换而言之,他们到时都得进宫参加中秋宴,不需要在浪费时间在府中筹办。 苏韶棠总觉得他话中有别的意思:“大办?” 两人都躺在那一张软塌上,苏韶棠窝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将头靠在他胸膛中,沈玉案轻抚她的发丝,闻言颔首:“二皇子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进来京城和宫中都肃静,圣上的意思是趁着中秋热闹热闹。” 苏韶棠撇嘴。 儿子都谋反了,还想着热闹,可不就是粉饰太平。 女子脸颊白皙透粉,撇嘴时也透着些许娇憨神态,动作快过脑子,沈玉案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伸手捏了捏女子的脸颊,女子比刚嫁进府中时丰腴了些,脸颊上多了些肉,软软的,手感甚好。 不等沈玉案细细感受,女子已经眯眸朝他看来,沈玉案若无其事地收了手,佯装淡定道:“皇后被贬,这次宫宴由元妃和礼部的人操办。” 苏韶棠没被他带偏,恼瞪了他一眼,然后忧心忡忡地坐起来,摸了摸脸颊:“我真的胖了很多?” 沈玉案这个时候没有糊涂,很快摇头:“不胖。” 是真的不胖,她总是吃得少,怎么可能胖得起来? 她刚嫁进府中时,是有些瘦的,身姿显得单薄,如今倒是好看了许多,恰到好处,腰肢依旧纤细,沈玉案总觉得他一手就可以握得过来,只胸前比曾经丰满了些,但哪怕如此,她这般甚至说不上是丰腴。 和胖自然不沾边的。 苏韶棠已经挪开身,凑到铜镜前了,她故意地收缩下颌,没有瞧见双下巴,她才松了口气。 半晌后,苏韶棠又将身子挪回来,先是警告了沈玉案:“若是我胖了,你却不如实告诉我,你就等着吧。” 沈玉案沉默了下,然后说:“太瘦了,不好看。” 苏韶棠同意这一点,她也不想瘦得跟麻杆一样,系统也在此时冒声:【宿主不胖。】 苏韶棠这才彻底放心了。 相较于沈玉案可能的睁眼瞎,系统按照数据说话,自然要可信点。 苏韶棠将话题重新拉回中秋宴上:“元妃操办宴会?你不是将大皇子和西洲勾结的证据交上去了吗?” 她话题转变得太快,沈玉案有片刻没跟上节奏,顿了顿,才扶额道:“是交上去了。” 但圣上还没有发作,谁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苏韶棠轻啧了声:“真够阴险的。” 沈玉案轻轻捂住她的嘴,垂下头和她平视,低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不管身在何处,不该说的话都不要轻易说出口,否则一旦养成口无遮拦的习惯,谁都不知哪日就会祸从口出。 苏韶棠轻咬了下他的手指,沈玉案呼吸稍重,但苏韶棠没有察觉,只是轻哼:“和你才说的。” 她被遮住了嘴,声音含糊不清地吐出来,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手心。 沈玉案来不及去想她话中的信任,就压低了身子,和她温声细语地商量:“今日晚些再沐浴?” 苏韶棠顿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何意,恼瞪他:“你整日就想着这事!” 原是没想的,只是夫人咬他的那一下,才叫他起了心思。 但这些话,沈玉案没有说出来,默认夫人给他添上的罪名。 他俯身,轻轻碰了碰夫人的唇。 苏韶棠觉得他过分,但仍有片刻失神,等回神来,沈玉案也没有再进一步,显然再等她点头。 每次都是这般,分明夜中孟浪得不行,在开始时,都会等她点头才会碰她。 叫她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左右为难得厉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