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忍无可忍之时就惨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去帮六弟做事呢,至少三姥爷与赫舍里氏都能好好的。 太子暗下决心,得找时间和三姥爷好好谈谈。 让一个手握重权的权臣放下手中的权力,去给一个三岁奶娃娃做事,肯定很难,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才能劝说成功。 这一晚,父子四个在同一张床上睡,挤得要命,但又谁都不肯走。 胤祚睡觉前还是左手太子,右手四哥,康熙睡在最外面,第二天醒来后发现四哥不见了,床尾有一个小豆丁横睡过的痕迹,太子睡在最里面,而自己霸占了康熙的怀抱。 胤祚:??? 他的睡相挺好的啊。 之前和康熙太子一起睡的时候也没这样,多了一个人就乱了? 康熙轻手轻脚地起来准备上朝,见他醒了,轻声说了句:“还早,你睡吧。” “不了,我要起来做操。”胤祚不用别人伺候,很是麻利地自己爬起来穿衣服,去空地上做了一套广播体操。 康熙不是第一次见胤祚这软绵绵的“打拳”,不是太极拳,也不是五禽戏,估摸着又是那老爷爷传授的东西。 看起来顶多起个活动筋骨的作用,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传授一点更好的。 野心、权利这些三岁小孩不用接触的东西叭叭说个不停,实际生活要用的反倒不教,果然不是个正经的老爷爷! 时间不早了,康熙没有多问,直接去上朝。 下朝回来的路上,就听梁九功禀报:“昨晚四阿哥和六阿哥在乾清宫留宿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德妃娘娘被骂惨了。” 康熙能猜到德妃被骂什么,无非是有关侍寝和争宠的拈酸吃醋,他并不在意,只问:“昨晚皇贵妃和德妃的比赛结果怎么样?” 尽管当彩头的胖阿哥昨晚是被他搂在怀里睡的。 梁九功笑容讪讪:“两位娘娘在射击上没什么天赋,又没让人教,为了能够确切地射中靶心,走得越来越近,靶心是射中了,但和六阿哥的要求差了十万八千里,后来就散了。” “散了?”康熙微愣,“和平地散了?” 梁九功:“表面上是和平的。” 至于回去以后摔碎多少茶盏,撕毁多少帕子,是康熙不感兴趣的内容,也不是他们要打听的。 康熙果然没有再问下去,快步赶往御书房的路上还在想:索额图最近有点老糊涂的趋势,他交代下去的事都做得还行,就是贪了点,还不好好管家,几个兄弟都不算省心,赫舍里氏的人又到处闯祸。 这样的人交给胤祚,容易把他本来就熊的儿子带得更歪。 不然还是先想办法找个茬,呸,被胤祚带歪了,是先找个错处,把他的职位降一降,或者干脆赶回去休息几个月。 搓一搓锐气再启用,索额图应该能上心一点。 如此一来,也能把胤祚绑到太子的这条船上去,让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更加紧密一些。 等等,康熙眉头一皱,觉得这事不简单。 现在什么都不做,胤祚就每天太子哥哥长太子哥哥短的,要是中间再多个狡猾的索额图,以后他在胤祚心里还有什么位置? 思索间,康熙已经回到乾清宫,前往御书房的脚步一转,改去寝宫。 还没进去,就听到了胤祚的声音:“太子哥哥,原来索额图是你的三姥爷啊,他人怎么样?会不会做生意啊?” 太子犹豫了:“……应该会吧?你想让他帮你做生意吗?内务府不行吗?” “太子哥哥你在说什么傻话?”胤祚拍拍太子的小肩膀,“内务府那么多人,发下去和收上来的银子层层盘剥,不知道中间被贪了多少。什么生意都交给他们去做,信不信不用几年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