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怎么会拿小姐的私事出去与人说嘴?”两个丫头很肯定的答。 听说了事情的始末过后,冬禧苦思冥想:“前面这阵王妃每日都在见那些内外管事,有时候与他们说话时您也会顺手往账册簿子上写两笔……会不会是有哪个眼尖心细的注意到,事后随口传出去,又被有心之人记下?” 秦照陪着她来回琢磨一圈,最后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姑且还算合理的解释了,于是次日便对林管家交代了下去,让务必管好底下人的嘴,少传闲话多做事。 按理说,此事至此就该翻片儿过去了。 却不知怎的,沈阅心上却就此压了一块大石,总觉得这事背后是透着几分叫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的。 如此,又安生过了几日…… 却是仅在秦绪大婚之后的第五日,这天沈阅就拿到了东宫太子妃设赏花宴的帖子。 “哪有这样的?这会儿她连东宫大门朝哪儿开都没还没完全摸明白吧?不先顾着熟悉府务,早早上手管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出来显摆她这太子妃之位了?”屋里只有主仆三人,春祺嘴上就没太有顾忌,随口嘟囔起来。 沈阅对和柳茗烟打擂台没兴趣,如果对方只是为了向她显摆身份,那她的确是不想去。 只是她手里拿着那帖子,却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表情来:“按理说不应该啊,她不懂事,太子殿下难道也分不清轻重?” 冬禧立刻警惕起来:“东宫设宴,太子肯定会事先知情!” 沈阅沉吟:“或者……就是太子授意的?” 所以,这个秦绪到底又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二更。 第085章 侧妃 沈阅没说去, 也没说不去,暂且将帖子搁置一旁。 这天秦照事不多,早上吃完饭去外书房处理了一趟南境过来的信函就回了后院。 结果,进门就看沈阅带着两个丫头在屋里说说笑笑的做针线。 “王爷!”冬禧二人见他进来, 连忙起身请安。 还没到传午膳的点儿, 俩人也很懂事, 不等吩咐就立刻收拾了自己的针线筐抱着走了。 沈阅坐在临窗的榻上,看见进来的是他,就没管,低头继续抱着手里的东西做活儿。 随口问道:“今日的事情不多么?” “都是些琐事,交予老甘去处理了。” 秦照走过来, 挨着她坐下, 自她身后伸手抱住她, 下巴又往她肩窝里蹭。 端午过后, 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 因为没出屋子,沈阅上身就只穿了件滑腻的薄丝衫子, 他下巴蹭在她肩窝跟直接接触皮肤也差不多, 怪痒痒的。 兼之又被他禁锢了动作,手上不方便使针,沈阅就笑着偏头躲他:“你别闹, 没看我在做事儿吗?” 秦照不依, 抱着她不撒手:“这种活儿何必亲自动手, 不累吗?听说针线做多了伤眼睛, 交给府里的针线房去做。” “只要做事的时候心情愉悦,不管读书写字还是做针线, 与我而言, 都一样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哪儿就累着了?” 鉴于他这实在是闹人的很,沈阅不得已,只能将花绷子放下。 她转身,爬到榻上,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将他脑袋强行从自己肩上移开,然后耐心解释:“咱们从定亲到成婚,时间太仓促了,中间又发生了好些事,弄得我心情不好,我都还没腾出手亲手给你缝制两件衣裳呢,正好这几日得闲,就做一点。” 婚嫁上是有这一条规矩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