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有盲区,活在当下时通常什么也分不清,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如果说以前的记忆被装载进一个盒子里,那么时隔多年,你再次把这个盒子打开,你可以用客观辩证的角度去看待它,才会找到青春的真相。” 苏弥想了想:“好比我上初中的时候很叛逆,妈妈给我吃核桃补脑,我吃不下去,就觉得妈妈好讨厌,控制欲好强。但是后来上了高中我发现,核桃真是个好东西,同时认清了,妈妈真的是为了我好,只有妈妈才是最爱我的。对不对?” 江云点头:“对,是这个意思。” 苏弥夸赞道:“江云,我发现你这个人还蛮哲学的。” “每个人都会想回到过去啊,你没有,说明你没有太大的遗憾和烦恼。” 苏弥说:“我确实很少惋惜什么,你难道有?” “有啊——哎算了,不值一提,就是跟前男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要是回到过去,我一定会劝自己好好读书,不要早恋。” 对早恋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共鸣。苏弥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江云问她:“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节目,你要去参加吗?” “嗯,对的。”苏弥开玩笑说,“去找一找青春的真相。” 年后她和丁起聊了聊。 丁起说给她寄去签约文件,苏弥觉得这样过于草率,因此私底下和他见了一面。 地点约定在丁起的公司。 丁起的助理领着苏弥往办公室去时,路过公司的练歌房,苏弥偏头看过去一眼,偌大的玻璃窗里,音乐制作团队正在紧锣密鼓地录制,在攒动的人头间,苏弥怔怔和戴着耳麦的韩舟对上眼。 韩舟恰好在此刻抬眸,见到她也一愣。 两三秒,两人很快都调整好,一个低头看谱,一个别开眼往前走去。 要忙节目,丁起近来挺忙碌,等苏弥在门口站了近一分钟,助理咳了半分钟,丁起才挂掉电话,怠慢地转过头来,一见到苏弥,他旋即笑得温和:“苏小姐来了,快请坐。” 苏弥在办公室的沙发坐下,省去寒暄,开门见山说:“丁总,我跟您确认一下。因为乐团有新的巡演任务,我需要协调好我在乐团的演出,可能能参与录制的期数并不多。” 丁起摆好合同在她面前,“我知道,安排妥了。您看一下合同,没有问题我们就签,有问题再议也不迟。” 苏弥精细地翻阅了一遍合同,没有歧义,她签上名。 盖好笔帽,她看一眼丁起,话还在肚子里斟酌。 丁起已然非常会看眼色地问出口:“怎么了?苏小姐还有什么问题?” 苏弥说:“之前我有和您说过,我的专业能力在业界不算顶尖的,我怕到时候给您的节目拖后腿。” 她说着,笑了一下,点到为止。 丁起说:“节目能全平台播出就是我的荣幸,得亏托了谢总的福,不然我投进去这笔钱恐怕要打水漂。但这节目一直以来是我的一个理想,不可能因为这一些阻碍被扼杀。真的,苏小姐,大恩不言谢。您来参与就是给足了我面子。” 很难得见一个商人这样诚心,苏弥对丁起的低微姿态没有质疑。 丁起又说:“合同上也明确写了,宣传不会存在任何对艺人形象造成损失的行为。您大可放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