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儿,紧紧攥在一起,压在她的头顶,低头咬她。 亲吻密密匝匝,把她的唇都嘬肿了。 他往下亲,亲她的脖子,按他的喜好,留下吻痕。 舔,咬,嘬,吸,裹,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唇舌肆意游走,把她的胸蹂躏得乱七八糟。 新的红痕压着旧的,舌尖挑逗她的乳头,吃不够一样,来回地拨弄。 那乳尖立着,散发着乳香。 他一口含进嘴里,舌头压着狠狠地碾,听着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 操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但很有劲儿,只松松圈了个环儿,就让他操得上头。 暧昧的氛围罩着两个人,他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身,她已经泄了不知多少回,手酸的要死,只能委委屈屈地讨饶:“何君酒——唔——手好酸——” 好像回到高中时,她突发奇想学书法,在高考前纾解压力。 总是站在案边临字帖。 有时一站就是一天。 不仅是纾解压力,还有排遣那种焦灼。 她喜欢老头,老头不喜欢她。 她觉得烦闷。 太久的悬腕让她手很酸,她缠着老头让他教写字,这样他就能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在写字,心思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享受被老头圈在怀里的感觉。 他的手腕很稳,带着她,笔走龙蛇。 字非常飘逸流畅,她爱死老头的才华了。 她往后靠,老头不着痕迹地躲开,后来她实在是过分了,头枕在老头肩上,他松开了手:“小雪,累了休息一会儿。” 她有些气恼,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和他撒娇:“何君酒——手好酸——” 老头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儿上,找了药油,给她揉。 动作细腻轻柔,无比珍视在意。 这个不遗余力操她手的何君酒,可一点都没有在意她的样子。 凶狠地干她手心,一下一下用力地撞。 她有些委屈,又说了一次,他才有些不耐烦地,把她翻了个面儿,扯了她的裤子,让她夹紧腿,戳进了她的腿缝里。 这样的姿势很像交合。 何云的胸压在床上,有些憋闷。 他的手绕过来,兜住她一团软肉揉搓,另一只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玩女人这种事,开了荤就很难收手。 他早上洗了两次冷水澡,憋得狠了,现在肆意释放,有些兽性显露出来,掐着她的乳儿听她淫叫。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听她叫,她叫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 何君酒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变态的。 平日里对情绪和欲望压制得紧,一旦有机会释放,就像雪山喷发,岩浆一泻千里。 他还没什么技巧,纯蛮力硬干,很快把她的腿心干得发红。 她流出来的水儿还带着点红,他的铃口兴奋地吐了些粘液,把她腿心操得湿漉漉的。 何君酒疯狂顶了不知多久,直到她腰疼的动弹不了,趴在那里任他自己动。 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她越来越淫荡的呻吟,无比亲密交合的体位,好像他们真的在做爱一样。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最后一窒。 精液射在了她的腿心上,一股一股的,黏腻腥膻。 男人的气息灼热地在她耳边微喘,事后的慵懒惬意像低醇的美酒滑过杯壁,韵味悠长。 作者?有话说: 搞点边缘性行为。 慢慢来,不急吃这口肉,等女鹅姨妈结束。 让男主再难受一会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