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脸上是她阴毛的刺感,鼻间有股尿骚味。 他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手指拨开女人的花瓣,含住了她的阴蒂。 女人那里发黑,阴毛旺盛,带着浓浓的女人味。 少年舔得渍渍作响,将上面的一些尿液都舔了去,灵巧的舌头在阴道口附近钻来钻去,刚流出点水就被他吸到了嘴里。 何晓艳舒服地伸长了脖子,情不自禁地发出几道呻 吟,她扣住他的脑袋,把逼怼到了他脸上,高挺的鼻梁紧紧地压在她的阴唇上。 高潮了一回,她扒下他的裤子,抓着他的鸟上下撸动,鸟粉嫩粗大,听着他猫一样的叫床,她感觉自己又湿了,握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抬起屁股,往逼里塞了进去。 “呃啊……!”他抓着床单,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她把他当马骑,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疯狂地摆动起来。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少年的身体也微微颤动。 “我是谁?”她用力地扯了下他的乳头,下面不停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妈咪……是妈咪……嗯哈……?”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热气腾腾的小舌头吐在外面,皮肤白里透红。 女人又黑又黄的皮肤与少年白皙的身体对比鲜明,女人身上的赘肉压在少年劲瘦的身体上,下垂明显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 “老娘夹烂你的小粉屌,哈啊……爽死了,操。”她边说粗话,边干他。 他被干得翻白眼,喉咙都快叫哑了。 性爱过后,何晓艳张开四肢,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下面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清理干净。 何椿生正在淘米做饭,他用原本留给他午休的时间来给何晓艳做饭,不过即使不做饭,他也舍不得浪费时间午休。 何晓艳的丈夫死后,家里的农活就是他来干,何晓艳整天好吃懒做,要她下田做事显然不现实,好在何晓艳的丈夫也留下了一笔钱足够她们娘俩生活。 饭做好后,他去叫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何晓艳,堂屋的电视被她搬到了卧室里,天天没事就喜欢看些爱情剧。 何晓艳懒得穿衣服,直接光着身子就去吃饭了。 她拿着筷子往自己的碗里夹菜,何椿生也把肉都夹给了她,她碗里没一会肉就堆迭成了一座小山。 “行了,你还长身体,多吃点肉好干活,免得在田里晕过去让人看笑话。”她又把肉夹了些到他碗里。 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心里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细细地咬着肉。 她就粗暴多了,好几块肉就着米饭直接往嘴里赶,嘴唇吃得油光发亮。 何晓艳想起什么似的,口齿不清地说道:“你说你读的那些书有什么用,浪费钱,安安生生种地不好吗??” 他在其他事上都很听她的话,唯独在这件事上很固执。 “我想考个好大学,以后挣更多的钱,买个大房子,然后和你一起离开这里。”他说话时眼睛里闪着光,那是对未来的憧憬。 她笑了一声,语气嘲讽,“你没吃过苦,太天真了,真当钱那么好挣?上那个什么大学,不要钱的哇。” 他沉默了几秒,回答:“我会自己挣钱上大学的。” 她吃完饭,喝了口水,打了个饱嗝,“我先去睡个午觉,你把碗洗了再去学校。” 何椿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自下了决心,他一定要考上好大学,挣钱给她花,证明给她看。 想起那位新来的男老师,他就是大学生,何椿生决定去请教一下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