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裤子,褪下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粗壮的大腿中间是茂盛而又浓密的黑森林,她揉了几下,出了点水,便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沙发被她压得凹陷下一块。 她用粗短起皱的手指撩起他的上衣,露出男人分明的腹肌和粉嫩的奶头,俯下身,粗粝的舌头扫过他的茱萸。 男人身体颤了下,发出道不适的呻吟。 欠操的骚货,把她叫湿了都。 她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肉粉色的棒子已有抬头的趋势,她打了点口水涂在上面,撸了几下,那鸡儿便梆硬。 扶着进到里面,空虚的肉壁顿时被粗大的物体充实,她将他当做的牲畜,在他身上疯狂驰骋,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 肉体拍打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鸠缘意识朦胧地哼了几声,头偏了下,声音虽轻,却挠的她心痒痒。 她的肥臀起起落落,手撑在男人肋骨的地方,仰着头,阴毛被淫水打湿,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被第二次贯穿,那肉洞吸附着柱身,没几下就被灌入一股浓稠的浊液,她一起身,白白的黏稠的液体便从口子吐了出来。 “不中用的东西。”她一巴掌拍在他右侧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肤立马印上了红红的手指印。 好在他硬得快,她抬起屁股,坐了下去,又粉又大的棒子便又被塞入泥泞的肉洞里。 要了他三回,她有些体力不支地压在他身上,胸前的肉被挤开,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她身上出了汗,有点黏糊。她懒得去管,鼻子呼着气,看到他年轻光滑的脸,感慨时间流逝。 好色是女人的天性,她虽然家里有个比她小了六岁的男人,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尽管他保养得好,也终究是三十好几了,比不得外面的小鲜肉,吊大肉粉,操起来爽歪歪。她是因为朋友的儿子才知道的顾鸠缘,长腿窄腰,他在舞台上正常的表演在她眼里成了卖骚。 她头一回对个男人这么日思夜想,晚上和她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水都喷到床上了,她老公以为是自己把她弄舒服了,噗呲噗呲一顿猛插,又伸出舌头对着她沾满精水的黑逼一阵猛舔,她撒的尿都被他接到嘴里喝了下去。 药效过去了大半,顾鸠缘有了苏醒的趋势,那对长长的睫翼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何晓艳累了倒在他身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打起鼾来。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便觉胸口闷,喘不上来气,仿佛被个大石压住,视野对焦后发觉自己身上躺着个人,年纪看起来可以当他妈妈,松弛的肉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张着嘴巴打鼾,口水还流到了他身上。 顾鸠缘立马起了鸡皮疙瘩,慌乱中抽身,跌坐在地上,下面穿来的凉意使他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羞红着脸在地上找了块布料遮住。 他冷静下来后明白了一件事——他被一个陌生女人强奸了。 何晓艳还在睡,她翻了个身,他看见了她肚子上的赘肉,堆成一坨,略微突起来,再往下是旺盛的阴毛,又黑又浓密,她的身体绝对算不上美,而是充满了肉欲和现实的腥腻味。 顾鸠缘感到不知所措,他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贞操。他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难受和窒息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爬上他的身体,他宁愿这是一场梦,皮肤触碰到冰凉的地板,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他深呼吸后,手颤巍巍地提着裤边,拉上拉链,穿好了裤子。 他该怎么办?报警吗?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