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站起来,往门外走。 席文郁走在他旁边,心里想,这些人一个个平常都趾高气扬,但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 都苍白孱弱,畏葸不安。 终于送他到门口,门一打开,外面的阳光倾泻下来,照亮里面两个人。 应渊突然问:“文郁,你觉得你爸做得厚道吗?” 席文郁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当即皱了皱眉心,回答:“应叔,我觉得,每个人都得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代价?哈哈,哈哈......”应渊忽然笑出声,一对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他诡谲地笑着说:“文郁,你以为你比应谭为人清白干净,就能逃得过吗?别忘了,当初那些事,你爸也参与了。” “说不定你和你爸的下场,会比我们惨一千倍一万倍!” 他恶毒地诅咒着,笑得像个疯子一样,眼神极为阴冷,让席文郁心头一震,下意识脊背发寒。 所幸应渊放完话就走,没再多看他一眼。 这是席文郁见他的最后一面。 当晚,监察委员会上门调查,只发现他的尸体,和一封写着“我愧对国家,愧对人民”的遗书。 那些重要文件和材料都被他烧成了一堆灰烬,在寒风席卷入屋时,漫天飞扬,恍若妖异的黑蝴蝶,纷纷盖在他已经冷却的尸体上。 应渊自杀的事情第二天晚上才上新闻,叶景乔谁也没找,就自个儿买了瓶劣质的烧酒,热一热,佐卤猪耳朵吃。 酒很辣,猪耳朵很香。 屏幕上主持人笑得春风拂面,总结说,这是法律和正义的又一次胜利。 叶景乔嗤之以鼻。 去他爹的法律和正义。 如果不是她去捅这篓子,应渊照样每天招摇过市,坑害她们这种小民。 那天她喝得酩酊大醉,瘫软在沙发上,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她很早就认识到,如今这世道,不是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 即便坏人挥金如土、害人无数,但只要他身居高位,权势滔天,总会有人前赴后继奔过去,甘当走狗,顶礼膜拜。 其实认识到这点挺好的。 她不会像以前一样,浪费时间在自怨自艾的眼泪上,也不再,奢望法律和正义能还她一个公道。 而是用恨意和愤怒不断饲养自己内心的野兽,让它长出尖利的獠牙,杀人食血,睚眦必报。 = 又是走剧情的一章,希望大家不会觉得枯燥555 另外有朋友说陆狗当众doi和调教ooc了,我觉得说得很对,所以把调教删了,改成了他俩在房间里do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