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你爸妈去卖吃食呢。那会儿你怎么不觉得热?” 苏以沫无语,邓舒月这话怎么跟她爸一个样儿,她振振有词,“那不一样,那时候我是没条件避暑,现在有条件了,我当然想待在家了。” 担心邓舒月问个不停,她主动跟一直乖巧坐在位置上的刘梦薇和刘哲浩打招呼,“你们好。咱们又是同学啦。” 刘哲浩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要不是因为他偶尔会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苏以沫都以为他是哑巴。 刘梦薇比上回要拘谨,小脸涨得绶红,小声说,“我听说你这次又考了第一,恭喜你啊,每次考得都比我哥好。” 刘哲浩脸都黑了,捏着圆珠笔的指节微微泛白。 苏以沫知道刘家的奖励机制,刘梦薇每次都得第一,但是偏偏她每次成绩和刘哲浩差不多。瞧瞧,这就是运气。 苏以沫打着哈哈,“还成,你哥考得也不错。” 坐下来后,苏以沫从书包里拿出扇子,这是妈妈特地制成的宣传法。将广告语印在扇子上,发给过路人。她觉得这扇子携带方便就拿了一个。 没一会儿,邓厂长过来上课。 他让邓舒月给四人发课本,这些已经算在辅导费里。 第一堂课教的是26个字母的英语拼读。 苏以沫放下手中的扇子,聚精会神听课。 虽说第一堂课讲的只是字母,但是邓厂长全程都用英语讲课,他的发音是美式发音,语速也很慢,哪怕苏以沫上辈子英语不好,重新学,也能听懂。 她认真听课,时不时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一堂课很快结束,休息十分钟。 苏以沫已是热得汗流夹背。头顶的电风扇不停转动,但扇的风却是热呼呼的。 其他小朋友没比苏以沫好多少,每个人都是红扑扑的。邓厂长衬衫后背全湿了,紧紧黏在身上,他却端起桌上热气腾腾的开水,小小眯了一眼。 苏以沫觉得这是个强人,她现在恨不得抱个冰西瓜来啃。 邓舒月问苏以沫下午准备做什么? 苏以沫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还能干什么?看看电视、吃吃西瓜、睡睡觉。” 邓舒月小脸皱成一团,“咦?你怎么跟猪一样?” 苏以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等上了初中,一次要学七八门课,每门都要考。现在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以后想玩都没得玩。” 邓舒月听她一套一套的,有点哭笑不得,她偷偷跟苏以沫说一件事,“下午我妈要带我去少年宫发传单,你要不要去?” 苏以沫摇头说不去。 “去吧。” 邓舒月劝了半天,苏以沫就是不答应,她也只能作罢。 上完课,苏以沫热得浑身是汗,背着书包,跟刘哲浩和刘梦薇兄妹俩打声招呼就火急火燎往回跑。 刘哲浩特别不理解,“她跑这么快干什么?” 刘梦薇偶尔可以放松一下,告诉他,“她家里装空调了。应该很凉爽。”她嘟哝一声,“我们家为什么不装空调啊?我都热死了。”她碰了碰哥哥的胳膊,怂恿他让爸爸安装空调。“” 刘哲浩觉得妹妹异想天开,“咱们家装空调有什么用?我们又不在家。” 刘梦薇愣了一下,垂下了脑袋,好吧,哥哥这理由无懈可击。 另一边,张语送完餐,回到家午休,问丈夫今天上课怎么样? 邓厂长叹了口气,“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小沫为什么能考第一了?” 张语好奇问他为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