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点露馅!她一定要让苏以沫瞧瞧,考第一没什么了不起,她也是能考上。 两人并肩出了少年宫,江爱媛主动缓和气氛,“对了,你什么时候参加比赛啊?” 苏以沫抓抓头发,“八月一海选。” 这种悲催的日子又得持续好多天,她命真苦啊。太折磨人了。为什么就不能一天比完呢?非要间隔那么多天。好气! 江爱媛来了兴致,“那我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喽?” “不一定。海选最少也有几千人,能不能有我的镜头谁也说不准。”苏以沫对上电视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觉得上电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江爱媛拍拍她肩膀,“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尽量进初赛。” 苏以沫脸都垮了,她已经够努力了,还能怎么努力?总不能把英语课、钢琴课和跳舞都给停了吧? 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苏以沫坚决不干。 江爱媛突然乐起来,苏以沫都不可置信了,推了她一下,“哎!你这就不厚道了吧?我这么受罪,你还笑?” 她这样子就像炸了毛的猫,江爱媛忙摆手,“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话小五他们。他们做梦都想上电视。你却不想上。怪不得人家都说造化弄人呢。” 苏以沫哭笑不得,“小五他们想上的娱乐频道,我参加的是诗词大会。压根不是一个东西,怎么能相提并论。” 江爱媛捂着耳朵,摇头晃脑,“我不听!我不听!反正都是上电视。” 接下来的十几天,苏以沫每天忙得团团转,终于迎来了八月一海选。 这次是苏爱国带她报的名。 上次的比赛是全市组织的小学生比赛,报名人数足有几千人。这次面向的是全社会,不限年龄,不限籍贯,只要人在鹏城,都能参加。 海选现场有上万人报名,挤得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头。 苏爱国看着这么多人,紧紧攥着女儿的手,生怕女儿被冲散。 这海选布置很简陋,就在公园广场里。有个评审台,用红地毯铺了一个区域,前面摆了三套桌椅,后面坐着三位评委。 现场的流程很简单,通过30秒自我介绍、诗词“飞花令”、现场提问三个环节进行淘汰。 说白了,就是选手诗词储备和语言表达能力。 苏以沫去的有点晚,轮到她已经两千多名了。 苏爱国带着女儿到僻静处等着叫号。 场上有人指挥,每位选手的时间控制在两分钟。如果答不上来或是说话结巴,直接淘汰。 前来报名的小学生有许多,淘汰概率几乎有七成,小孩子不能像大人控制情绪,不少孩子被淘汰后,接受不了大人的批评眼睛当时就红了,大人在边上哄着。 苏爱国看着挺可惜。因为那孩子在场下背得很流利,上场腿肚子转筋,一句诗说得磕磕绊绊。 他低头看了眼女儿,小声问,“紧张吗?” 苏以沫就喜欢热闹,在这么多人的场合,她喜欢观察人生百态。她看得正着迷呢,突然被爸爸打断,而且还问这么个古怪的问题,她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紧张。” 她碰了碰爸爸的胳膊,“我忘了问,这比赛第一名有什么奖励啊?” 苏爱国一言难尽,他闺女到底是咋养的呢?做任何事都得有好处,她才会做。跟她说荣誉,她觉得奖杯不当吃不当喝,还不如一块烧饼管用。这就有点…… 苏爱国只有高中学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苏以沫见爸爸答不出,捧着小脸,自我陶醉,“肯定很丰厚,要不然不会吸引这么多人。这些成年人可都有工作的,请假来参加比赛,那是要扣工资的。”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苏爱国抽了抽嘴角,荣誉难道不比金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