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还在抽动,张着大口喘气的唇半合,“夫君~” 她唤着他,眼角滴落的不只是欢愉还是痛苦,“夫君,救我~” 救救她快要被操穿的小穴吧,快把你弟子的鸡巴从她逼里拔出去,又浓又多的精液快把她子宫烫坏了啊! 周禀钰抱着她,闻言收回挑衅的视线,“师娘真是无情,明明前一刻还抱着弟子说喜欢弟子的大肉棒。” 说完他还刻意挺了一下,弄得媚儿呻吟一声,原本夹住了淫液又泄了几分。 看了一会道侣和徒弟活春宫的言渊终于动了,他手向下一挥,本命剑现于掌中,锋利的剑芒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在两人眼前闪过。 “本尊当初真是小看了你。” 他嗓音冷到极致,一双剑眉衬着绝情眼,霜寒般的冷意散开,媚儿听了都担心周禀钰活不过今晚。 说着他就要挑了周禀钰喉颈清理门户,媚儿心一跳,赶紧阻止他,“夫君不要~” 她还被男人架着,腿心被插得满满的,说出来的话都软绵绵带着变调的蛊惑。 言渊动作一顿,“怎么,你是甘愿与他为奸?” 他进来就听见媚儿的推拒,虽然抵抗的似在调情,可看起来似乎是受孽徒逼迫。 媚儿拍了拍周禀钰,他不大情愿地把人放下,将她身体捂严实,自己倒是光溜溜挺着沾满淫水的阴茎。 媚儿楚楚可怜道,“夫君五年未归,若不是阿钰每月灌精,媚儿已经陨了。” 是了,他的道侣中了个每月受精的淫毒,如今她还活着,自然是有人每月为她解毒。 言渊紧了紧手中银剑,“那你方才为何求救?” 他猜测这孽徒借着解毒名义,占了媚儿不少便宜。 可不是吗,明明只需一次射精即可缓解的淫毒,现在这洞府里的石楠花味道浓郁得冲鼻,榻上干涸的液体也表明,他今晚占了她的身子不只一次。 媚儿看起来有些被点破的慌张,她眼睛流转着欢爱的水光,面颊潮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看见你,紧张了些……” 言渊剑指孽徒,字句清晰,“师妹无需担心再受他胁迫,照实说即可,今日我为你做主,清理门户。” 女人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挡在周禀钰身前,紧张地摇头,“不!不要!他死了我以后怎么办?” 周禀钰羞耻心似乎回归,掏出衣服披戴好,慢吞吞笑道,“是啊,弟子一死,师尊来每月为她解毒吗?” 言渊一顿,“你们知道了什么?” 除非是知道他要与她和离,不然何来此问。 周禀钰将身前护着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