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是很伤手部肌肤了。 杨氏道:“不是很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说话也没力气,他自己说是病了,我瞧着是被人打狠了。” 团团也道:“我听到有人说,独孤大哥哥的肋骨断了!” “???肋骨断了?” 杜清檀震惊了,想到这人那天拎着半只鸡,正儿八经地上门求教左勾拳,又有些明了。 看他那模样就是个年轻气盛好斗的,多半是与人约架,被揍了。 杨氏道:“五娘啊,独孤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既会药膳调养,还该抽空去看看他,也给他几个方子。” “确实如此,还该感谢武十一郎介绍了这么好的患者。” 杜清檀盘算了一下时间:“明天中午应该有空。” 王娘子赶过来找她:“五娘回来了啊?前巷张家儿媳乳水不下,你可有什么能用的偏方? 我给你说,这回不是穷得叮当响的了,他家怎么也能拿出几十文做谢礼。” 杜清檀看看天色:“我与你走一趟罢,瞧过了才知道。” 一文钱也是钱,必须不能放过。 与此同时,薛府。 下人已经尽数散去,只留薛鄂与武八娘在室内。 武八娘试探着阐述杜清檀的诊断结果:“说是和我没关系,也不是天生的顽疾,就是太挑食的缘故,我想着,不拘原因如何,总要试试才好。万一真的好了呢。” 薛鄂却是神思不属,只盯着烛火发怔。 武八娘失望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原本昨天就想和他说这事儿的,他却去了小妾的屋子。 这会儿人来了,心思也不在,当真让人寒心又无奈。 薛鄂突然道:“仔细观察这杜五娘,以后每天都要和我说说她的情况。” 武八娘吃了一惊,万千思绪纷繁上涌,最终化为一股子酸意怒意:“什么意思?” 薛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拿她有大用。” “什……什么大用?” 武八娘都结巴了,她知道杜清檀长得很美,出身也不差,但是……这…… 献美?宫中是女皇。 献给其他权贵?自家这样的身份,其实也用不着。 余下的她不敢想,也想不通,就想抓着丈夫问个清楚明白。 薛鄂不耐烦:“妇道人家,少问这些。” 武八娘习惯性地挑起眉毛,立时就想发作:“我……” 薛鄂却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武八娘便如被针戳破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 “我还有公务。”薛鄂起身走了出去,不曾回头。 武八娘呆呆地看着幽暗的门洞,突地抬手捂住眼睛,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始终也没相信壮实郎能被治好吧? 待杜清檀客气,只是别有所图。 几滴清亮的眼泪,从她指缝间掉落下来。 过了很久,婢女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夫人,该歇息了。” “歇吧。”武八娘百无聊赖的起身。 无论如何,总要活下去啊。 杜清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半点梦都没做,早起不再赶着出门,先带着全家练一通五禽戏,再吃早饭,收拾妥当,薛家的马车也来了。 登上马车,她就被里头的人惊住了:“您怎会在这里?” 第64章 留着就是祸害 “你一定要治好壮实郎,帮我,帮我!” 武八娘紧紧握住杜清檀的手,眸中泪光微闪。 “他不相信不是我的错,他不相信!” 她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然后撑住车壁,低下头剧烈喘息。 杜清檀沉默地看着武八娘。 难怪要赶早乘车,亲自跑这一趟。 都是为了方便发泄,方便说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