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有什么可笑的文学天赋。 “小别?” “小别?” “唉!别大记者!” 直到被阿九推了推肩膀,别停云才如梦初醒,屏幕上的字还停留在赵然然刑满释放。 “我,我走神了,对不起。” 赵然然在烟雾中摆摆手,问她。 “还继续吗?” “当然,当然。” “嘶——阿九,刚刚讲到哪里了?” “讲到见我妹妹了。” “其实,”安秀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阿九,“讲到这里也没什么要讲得了吧,我们认识的时候不就是这样。” “这样啊,”别停云努力回忆刚刚她们讲了什么,但到赵然然刑满释放之后除了一些模糊的词语,什么也记不起来,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再把录音好好听一遍,“没关系我回去听录音就可以了,那我们下一个问题。” “然姐先来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走上这条道路的。” “我高中念得很烂,没上的去大学,毕了业就在我们家的酒吧当学徒,那个时候酒吧正好换乐队了,新来的乐队主唱长发飘飘,又高又瘦,总是一副很忧郁的样子...” 俗套的故事。 从她一开口,别停云就大概知道了整个过程,单纯的姑娘把自己纯洁的爱情和身体给了一个渣男,渣男看她有不错的姿色就怂恿她去夜总会,最后渣男背叛了她,踏上了不归路。 赵然然只说了几句,别停云已经迅速把故事大概打了出来,阿九在旁边默默看着但没有说话。 她看着敲出所有重点但依然抬起头在认真听的别停云,心里觉得讽刺极了。 烂俗的故事,却是不幸的开始。有的人不用听就可以猜到结局,但是那时身处其中的她们却无力改变。 “那么安秀呢。” 几乎跟别停云写的别无二致,她甚至是失去了一些提问的兴趣,但是还是有礼貌的询问。 “我...”安秀摆弄摆弄头发,出口就是惊雷,“我就是想做这一行。” “哈?” “我妈生了我之后没多久就跟那男的,就是我爸,离婚了,但是她一分钱也没有捞到,就被那男的撵出去了,”安秀将烟屁股丢进烟灰缸,翘起纤细而修长的腿,慢悠悠地说,“那个男的继承的是家族企业,他有很多情人,不缺儿女,换言之他并不想要我,纯粹是为了恶心我妈,他用尽手段拿到了抚养权。” “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算是吧,但是和那个男的合法结婚的只有我妈,所以我很少在家里见到他的其他孩子,那个男人并没有真的和我相处过,他唯一做的就是给我钱,而我没人教育没人养又渴望关注和爱,很早就跟一群小混混胡作非为。” “我喜欢被羡慕被夸赞的感觉,也喜欢有人围着我赚为我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渐渐地我厌倦了周围的人为了钞票靠近我的感觉,我喜欢上男人在我故意翘起腿时眼红的样子,那时我十四岁。” 安秀正要继续说下去,阿九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本来面无表情,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后,马上慌了神,别停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赵然然和安秀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好像电话那便是吞人的魔鬼。 这是什么情况? “喂,罗医生,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电话那边究竟说了什么,几乎一瞬间阿九面上血色全无,而等别停云缓过神来,三个人已经冲到门口了。 “去医院!” 聊会儿: 快要有肉啦,但跟初秋至深冬的肉不一样,两个老司机开车,车门焊的死死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