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祖传下了一块玉石,在萧景煜这一代做成了两枚玉佩,用来给孩子保平安。 萧景煜和萧柏一个一枚。 萧景煜这次回来的休整时间快到了,马上又得前往边疆,再去又是一年,他想送给阮奚楠什么东西,便想到了这枚玉佩。 可关于要找什么合理的理由送,蹩脚的萧景煜陷入了沉思。 玉佩是贴身的东西,而且还是祖母传下来的,按理说若不是看上人家姑娘,是万不可给与的。 萧景煜不想暴露,最后想,干脆说是让阮奚楠帮忙保管好了,就像他帮她养兔子一样,至于最后取不取回来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说办就办,萧景煜按照惯例,在要离开的前夕,请阮奚楠兄妹叁人吃饭。 四人时隔一年又久违的又来到了当年的那家福泉酒楼。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捎个信。”阮景辰不像之前那老妈子的模样舍不得萧景煜了,他知道自己的兄弟必须去,也不得不去。 “最少一年。” 萧景煜喝了口酒,从少有沾酒的他,在边疆的日子跟着戍边的将军战士们学会了喝酒,那是他们的药,无论是暖身、庆祝、思乡还是思人都要喝酒。 “可别又黑了。” 阮奚楠知道萧景煜又要走了,闷闷不乐,这回她是很舍不得他了。 “放心,养得回来。我还是你的帅哥哥。” 萧景煜摸了摸她头,他很介意阮奚楠之前对他黑了的嫌弃,在边疆注意了吃食和作息,优异的基因让他不费劲得白了回来。 又像对妹妹一样,阮奚楠敏感的情绪让她这样认为。 殊不知,萧景煜只是很舍不得她,就连她怼他的模样也觉得可爱,舍不得,于是情不自禁上手。 “话说,萧景煜,你也到年纪娶亲了,你就没什么想法?”一旁看他们这样的阮奚柠很不是滋味,于是问萧景煜。 “暂时,还不能有。”萧景煜眸光暗淡,酒气上了他的头,让他试探性地迈出了一步。 “我家留有传家玉佩,祖母留下给我娶亲的,要是有心仪的女子了我就交给他。” 阮奚楠心一动,没有意会到萧景煜所说的还不能有是什么意思,想着玉佩…… “萧景煜,能给我们看看吗?”她装作只是好奇地问道,其实是她想要罢了,但是她没有拥有的理由。 “可以。” 说罢,萧景煜从脖子上摘下了那枚玉佩,是上好的玉石,刻着萧家的印样,在阮奚楠手上还有萧景煜的温度,原来是这样一枚玉佩。 “给你,帮我放着,等我回来娶亲的时候还我。”萧景煜撑着微醺的脑袋,朝端详玉佩的阮奚楠道。 结果,这句话。让阮奚楠认为,他是把自己彻底当做亲人了…… 像她让他帮忙养兔子一样,理所以当,代为保管,但是不属于自己,不过她是想用兔子为借口,多跑几次萧景煜家里,多见见他。而萧景煜,恐怕只认为是拜托帮忙保管一件物品。 阮奚楠不由地难过,这玉佩经过她手,却不是送予自己。并且如果自己答应帮他保管,最后会被他亲手要走,然后给别的姑娘。 与其如此,她阮奚楠宁可不要。 “我才不,你要放就自己放着,这么引人误会的东西不要随便给我。”然后把玉佩毫不客气地丢给了萧景煜。 萧景煜想借口送她的心也凉了,认为她对他没有意思,所以会拒绝的如此的干脆。也罢,反正自己现在不能许诺她未来,留给她也是耽误她。 于是萧小将军又发挥了自己惯常的嘴硬:“不帮算,要不景辰你帮我下。”他还拿阮景辰掩饰了下自己。 惹得阮景辰一身鸡皮疙瘩,他才不要帮男人保管贴身物品。 自己妹妹不喜欢他,干嘛恶心自己。 他知道兄弟的心思,不就是用蹩脚的理由把玉佩给到妹妹嘛,不过看妹妹好像无意,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强求,索性还是帮了兄弟掩饰。 “咦,自己拿着,别乱给。” 阮奚柠这边,她是知道阮奚楠的想法的,不过她认为的是,是男人就大大方方地送,这么蹩脚的理由,被拒绝也活该,于是也没有要妹妹收下。 四个人可谓是各有想法,最终那玉佩是没送成。 饭也是照常吃完,各自就回了去。 幕后小剧场: 阮奚楠:你猜我知不知道你的心思。 小金鱼:你猜我知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阮景辰:我猜不到我妹的心思。 阮奚柠:真难带,这堆人。 甜饼:什么时候给我来直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