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你还不走?” “全都变了。” 一滴清泪溢出眼眶,沿着黑暗中的唯一一柱光束从细腻的皮肤划过,光束仿佛是由留在脸庞上的泪痕发出的。 终于,门打开了。 门里的人伸手抹去了那抹不再发光的泪痕。 “莫老师,什么变了?” 莫采撷将自己刚刚被释放出还带着红痕的手与江满停留在自己面颊的手重合,重迭的两只手移至了莫采撷的薄唇。 他将那只被自己覆盖住的手深深地摁向自己的唇,鼻尖沉重的呼吸经指缝逸散,嘴唇微微张合。 “是我。” 他不断呢喃着这两个字,同时继续带着那只比自己的手稍小一点的手下滑,直到她的指尖来到他凸起的喉结。 “是我。” 不知何时,他的两只眼睛都溢满了泪水,但是他仿佛在极力忍耐,泪滴并没有倾斜而下,只是一点一点,缓缓地顺着脸庞流下,直到掩模在衣领之中。 莫采撷噙着泪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江满,随着喉结一起一伏的两个字也变成了“江满”。 “你学得很好。” 莫采撷被江满从黑暗中解救。他的后背抵在紧闭的门上。 江满一只手揪着莫采撷的衬衫衣领,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双颊,将他满面的泪水抹去。 沾湿的拇指继续在他红润的薄唇上辗转,接着,她顺势便要将拇指挤入他的唇间。 莫采撷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他双眼凄切,是拒绝还是欢迎,江满也辨不清楚。但是她并没有将拇指退出,而是继续抵在他的唇间。 莫采撷的眼眶由于落泪变得通红,他眨了眨眼,似是在思考该不该继续这逾矩的行为。 牙关松动,拇指自然而然地继续深入。 看来是欢迎的。 江满的拇指在莫采撷的口腔里不停地缓慢地搅动,时而绕着他的舌头打转,时而压在他的舌苔之上。 江满的手指修长,但是拇指也不过四五公分的长度,所以即便她不停地将拇指伸向莫采撷的喉咙眼,也不过堪堪触到而已。 再加之莫采撷因为不适有些抗拒,所以不停地用舌头勾舔她的手指,希望可以阻止她的动作。 但是柔软细嫩的舌头根本无法阻止江满,反倒让她觉得这是莫采撷在欲拒还迎,不断的舔弄分明是对她的留恋。 如此江满便更加乐在其中,根本无法停下自己在莫采撷口中兴风作浪的拇指。 莫采撷也越来越承受不住。 嘴巴因为江满的入侵张大到极限,涎水糊满了下巴,一直流到脖颈。 被江满揪扯得松散开的衣领也不能幸免,被一路流下的涎水浸湿,而裸露的白皙皮肤也因口水的到来变得黏腻,晶莹。 莫采撷痛苦的呻吟和悲鸣充满了色情的气息,不断刺激着江满名为施虐的神经。 “莫老师,你的眼泪是咸的吗?” 莫采撷不知道江满是不是想听到他的答案,因为她的手指从未停止搅弄。此时张大嘴巴,舌头被挤压的他根本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节。 更何况,江满从他脸上揩下的泪水并没有多少,他的味蕾根本分辨不出属于泪水的味道。 他只知道现在这根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的手指的味道是有一点咸的。不过,在他的口腔里浸润了这么久之后,似乎也尝不出来了。 江满把莫采撷因为想要摆脱她的手指而做出的摇头的动作视为对她问题的否定的回答。 “不是咸的?那就是甜的喽?” “这眼泪是因为莫老师对我有了不该有的感情而流,所以才是甜的吗?” 江满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玩味的笑容。 莫采撷的抵抗因江满的话而呆滞。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