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眼中情意切切,为了给你做脸甚至对老夫暗出威胁,这么多年来,老夫第一次在太子身上看见这种逼压。他是生怕你被人欺负了,分明是对你情根深种。” 这使得虞秋记起余延宗那几句话,她心生难堪,闷声道:“他那不是喜爱我,我除了脸,什么都没有,不值得喜爱……” 萧太尉冷哼一声,嘲讽道:“你怎么就不值得喜爱了?你爹连脸都没有,不也迷得你娘连家都不要就跟他走了吗?” 虞秋:“……” 太尉你说的这个脸,是指容貌,还是脸皮? “感情的事最难捉摸,你身在其中看不出来很正常。不必妄自菲薄,我说他对你是偏袒喜爱,他就是。” 萧太尉制止虞秋的反驳,道:“我要与你说的就是这些,务必要多盯着太子,规劝太子行仁政爱民之道。” “就这样吧,今后若是遇上难处可来府上寻我,但不许带着虞行束。我这府邸是不允许姓虞的人踏足的,望你谨记。” 迷迷糊糊踏出书房门,外面已等了许久的萧夫人赶紧上前,拉住她问:“你外祖父可有为难你?” 虞秋懵懂回神,问:“五殿下可有吵闹?” “那倒没有,还在前面坐着呢,厅门都未出。” 因为带着云琅,虞秋未久留,连萧青凝姐弟俩都没见就告辞离去了。时间还早,她打算绕一圈去见云珩。 “皇门深似海,要谨言慎行,遇事多思。”这是萧太尉最后说给虞秋的话,好像在提醒她什么。 虞秋心中不静,默念会儿清心咒,总结出萧太尉要她做的事情,就是查出云珩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并且引导他走上正路。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云珩是真心喜爱她的,否则她没有任何立场去干涉云珩的行为。 云珩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他最多就是动个色心。 虞秋问云琅:“太子有喜欢过什么姑娘吗?” 云琅正把从小屉里翻出来的松子装进荷包里,随口回道:“没有,他什么都不喜欢,没有爱吃的,没有喜欢的人,装的跟仙人下凡来拯救苍生一样。哦,他喜欢下棋,棋品不好,会悔棋、偷棋子,所以很少有人愿意与他下。” “偷棋子?”虞秋模糊想起她与云珩下过的一局棋,难怪她输的莫名其妙……这不重要。 她敲敲脑袋维持清醒,再问:“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云琅莫名其妙地瞅她一下,把装了小半袋松子的荷包在手中抛了抛,怪笑道:“他喜欢你呗,你可是他亲自求娶的太子妃。” 虞秋犹豫了下,还是不信,转过身不理会他了,倚着小窗独自思索。 很快到了前世借宿三个月的地方,虞秋熟悉又陌生,被人请进去时打量着府中景致,恍惚觉得自己还活在上辈子,如今经历过的不过是一场梦。 云珩已等了她多日,早吩咐过让人直接将她带到书房,待他到了书房外,只见虞秋脸上有失落悲伤,不见任何羞赧与恼怒。 “阿秋?”哪怕他在门口发出声音,也未能引得虞秋回神。 云珩发觉不对,从平江那里得知了虞秋今日所见。 “余延宗?”云珩嗤笑,“什么东西,也敢口出狂言贬低太子妃。” 他重新回到书房,觉得虞秋这双目失神的模样不好看,走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左右晃了晃,道:“阿秋别是看我看到发呆了吧?” 虞秋清醒过来,乍见他的脸贴得那么近,心中惊吓,忙往后仰。 她坐在椅子上,往后仰去时,弯着腰站在她身前的云珩同样逼近,将手朝着她后脑伸去。 虞秋心中悸动,她记得很清楚,云珩梦里说对她起了色心。他不会是要在这里行什么亲近的事吧?虞秋后悔不跌,早知道不来看他了! 云珩靠得越近,虞秋越是后仰,“咚”的一声闷响,她后脑撞上了什么,但没有痛觉传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