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沉重,还有别的东西。 她咬了下嘴唇,一手搂住云珩脖颈把他往下压,另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用极小的声音道:“成亲前你可没有总是这样……” 也就是揭穿他是浮影那晚,他动作强硬了些,让虞秋感受到了,在那之前,不管怎么抱怎么亲,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只是抱一抱、亲几下,就威逼感十足地抵着她。 云珩轻嗤一声,拉下她的手,反问道:“你说因为什么?” 从两人赐婚到成亲前半个月,几乎都是云珩耍着手段逼迫虞秋来亲近他的。 他倒是想主动,可仅仅是梦里强行亲吻了一下,就让虞秋气急败坏。那会儿他若是不加掩饰,敢这样过分,虞秋怕是冒着死罪也要拒婚了。 虞秋是随意问的,并没有仔细去想,拿食指在云珩嘴巴上点了一下,窃笑道:“因为你假模假样!” 云珩警告地动了一下,虞秋难抑地低吟出声,指尖一错,从云珩嘴唇偏到了下巴上。 她脸红地咬紧嘴唇,手指在云珩下颌无意识地摸着,支支吾吾道:“再洗要皱了……” 出宫前洗了一回,回来后洗了一回,真随了他的意又弄得满身汗水,还要洗第三回 。铁打的人也耐不住这样洗。 云珩没有直接回答,在虞秋耳尖轻咬了一下,两具身躯黏得更加紧密。 虞秋咬紧牙关以防声音溢出,快速喘着,道:“今日外出累着了,想你抱着我安静睡觉……” 她眼中含着羞意,顾盼生辉,软声软气地说着撒娇的话,使得云珩身上的变化更明显。 他一想也是,今日已经荒唐过了,再来虞秋该急了,不妨退让一步,容她歇歇,左右接下来还有四日闲暇,多的是机会。 云珩想通了,搂着虞秋翻了个身,两人瞬间门上下颠倒。接着他扯过锦被盖在虞秋背上。 虞秋伏在他身上笑,往上挪了挪,嘴唇凑近他耳朵悄声说了句话。 床幔落了下来。 …… 后来床幔掀开,云珩下榻,先把虞秋伺候好,更换新的寝衣时,一声轻响,一个荷包与碧青色玉佩掉落在床榻边上,就在虞秋手边,她指尖一动就压住了。 荷包是当初她亲手绣的那个,里面装了东西,碧青玉佩也很眼熟,街边常见的那种,与她碎掉的那块环形玉佩一模一样。 这种玉佩自从虞秋上次昏睡之后,寝宫中随处可见,都是云珩弄来的。她醒来后,云珩也没让人处理掉。 云珩伸手来拿,虞秋抓着两样东西缩进被窝里,让他拿了个空,然后一翻身滚到里面去了。 她拨弄了下凌乱的青丝,胳膊肘撑着床榻把荷包打开,看见里面装着的是那块碎掉的玉佩,已经重新拼凑好了。 “这是在弄什么?” 云珩不与她抢,跟着上了榻,长臂一伸,慵懒地环住她的腰身,沙哑道:“没什么。” 虞秋捏着玉佩反复看了两遍,偏头狐疑问:“我听人说你上个月见过几个高僧和术士,是不是和这个有关联?” 她只听说过那一次,没有亲眼看见,后来再也没听见相关的事情,就忘记与云珩确认了。现在看见拼好的玉佩,重新记起那事。 这玉佩碎掉之后,虞秋就再也没有入过云珩的梦,古怪的很。所以虞秋一看见它,就把云珩找高僧的事与它联系在了一起。 “你不要骗我,不然我要生气的,哄不好的那种。” “我本来没想瞒骗你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总要做个样子的。”云珩捏着她潮红未褪的脸,道,“来,先气一个,让我试试有多难哄。” 虞秋张口咬了他一下,呸呸吐出他手指,娇声道:“少绕圈子,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 云珩又去捏她的脸,虞秋跟他对抗后惨遭压制,呜呜告饶,趁他不备,抓着荷包与玉佩往他身上一扑,用力压住他,道:“快点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