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几日还只是师兄妹的两人,如今连对方家在何处,生辰几何,喜好厌恶都不知就已皮贴皮肉贴肉,稀里糊涂滚到床上。 玉茗一向信奉及时行乐,糊涂如何,清醒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苍筤撑着坐起,将头凑近她的背。怕她坐不稳,修长的手不自觉地扶上她的腰,而后轻轻咬上那肚兜的线。这结比他想象中的难解,并未立刻松开,他稍稍用力,先是背后,再是颈后。 她颈后略散着几缕头发,拂在他如玉一般的脸上,显出几分迷恋与狂热。 这姿势亲昵暧昧,如同鸳鸯交颈一般。 她被褪得光溜溜,略低下头捧着他的俊脸吻上。 先只是轻轻啄吻,渐渐地苍筤也开始有所回应。她松开他的唇想换一口气时,男人的大手揽上她的头,主动吻了过来。 她略略松开牙关,伸出舌头到他嘴里搅弄,如蛇一般灵活扭着,一会轻一会重地吸他的舌儿。他亦是有样学样,模仿着她的香舌,二人肺中的空气与嘴里的云津交换交织,玉茗的嘴角亦淌下些许,留下长长的痕迹。 她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松开。他恋恋不舍,右手大拇指轻轻为她擦去嘴角的残痕。 两人的胸口因缺氧都有些起伏,她扶着他的肩,缓缓前后摇着身子,穴儿和他的阳物被她的蜜液润滑着,花豆儿时不时蹭到他的龟头,如电一般的刺激。 “好哥哥,可知道如何入妹妹吗。” 听了这话,他脸上又是烧起。 玉茗从他身上翻下,躺在床榻中央对他勾一勾手,他便十分听话地撑在她身上,不等她说话就低下头吻上她的奶尖。 男人在床事上确实是有些天赋的,也许是人的本能也说不定。又吻又揉,又吮又亲,苍筤却不像那一般的毛头小子只顾自己爽快而使出十分力揉捏她的乳,许是怕她疼,待她如珠似宝,轻拢慢捻抹复挑,两粒红豆被他舔得亮晶晶,湿润润。 她经不住他这般柔情逗弄,下头的水更是止不住,一片深色逐渐洇开,湿湿热热,馋着他的阳物只盼能快些进来与她煞一煞痒。 “哥哥快入了来罢……莫再折磨妹妹了……” 她一双媚眼儿润着光,眼圈因情欲而泛起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如妖女一般诱惑他连核带皮地吞下这甜美禁果。 听她又是“哥哥”又是“妹妹”地喊,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的穴儿处蹭蹭,沾上不少春液却不知她的穴儿在哪。 被他这么一蹭,心里穴里更是酥酥痒痒。这肉能看不能吃实在是折磨人,索性伸出一只手握上他的长物。 “入这儿……” 这才帮他找着地方。 他先是往这桃源乡里慢慢挺了挺,缓缓送进半个龟首。 这销魂窟真是有些寸步难行,内里温热滑润,吸着夹着他的分身,若非已出了一次精,只怕刚进来就要交代在这。 “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