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欲女觉得那股火没得到缓熄,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从赵丞身上离开,不好的想法闪过她的大脑,于是她问:“你,不止在一个地方下药?” 赵丞半晌才从畅快中回味过来,回答说:“小姐聪慧,我怎么可能会犯那种低级错误,总要有planB才行...不过被你绑住我也是没想到的。” 他又继续说:“小姐,松开我吧,只有我能帮你!” 只见赵丞一个猛扑,带着椅子压倒了欲女。 “滚——”欲女推开他,忍着痛想要离开。 突然,房间内灯光骤灭,欲女眼前一抹黑,只听到赵丞说:“等我解开绳子,我就来找你,别害怕,小姐。” 欲女刚想回话,却被压在床上,连惊呼声都没喊出,就被身上的人封住了唇。 她负隅顽抗,心底在纳闷:赵丞怎么这么快就解开绳子,还能立马知道她的位置。 很快,情迷意乱的她无暇多想,在一次顶撞中喊出声来,“啊——” “小姐?你是在自慰吗?你就不愿意跟我一起吗?”赵丞的声音从床的另一头传来,估摸有几米距离。 欲女指甲深深陷进面前男人的肩肉里面,颤声问:“你是谁?” 正占有她的男人以极其轻度的笑声回应她,与她十指相扣后,再度封上她的唇,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应答她。 这个人是谁?家里还有别的男人在吗?还是说潜进来的盗贼,看到我跟赵丞在做就色心大起? 不,差点忘了,目前家里还有一个男人。 “沉知耽...” 沉知耽没有应答,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润的甬道,高超的玩弄技巧令欲女癫狂,淫水如泉喷涌。 “啊啊啊——”欲女呻吟着、叫喊着。 “小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先过来帮我松绑好不好?”赵丞被欲女那一下推动,整个人随同椅子面朝天花板,脑袋靠着床,他看不到床上两人正在交合。 欲女顺着赵丞的想法,说:“是啊,我就是用自慰器,我都不会愿意跟你做——嗯啊!” 沉知耽正把欲女抵在床头,粗长的肉茎就着淫水捅进她的体内。欲女觉得下体要被撑开,这种撑爆的感觉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适应黑暗之后,欲女终于看清了与她紧密嵌合的人,他脸上依旧是挂着一抹淡笑。 哪怕欲女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哪怕欲女在他身下娇喘、哪怕欲女的肉壁摩擦着他的肉棒,粘滑的淫水飞溅到他的蛋丸上,他面色不改,挑弄的动作却百般花样。 赵丞内心难受极了,欲女的叫喊声穿过他的耳膜,敲打在他的心上。欲女如此叫声,仿佛在笑他不如自慰器。 他沉默了,房间瞬间剩下欲女的娇喘声。 “哈——啊——哈——”欲女药力尚未发泄完毕,主动地缠住沉知耽的腰身,双臂宛如滕蔓。 沉知耽见她送上红唇,鸡巴插在她体内没拔出,径直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口中的空气席卷,渡上自己的。 两人皆不尽兴,身位翻转,沉知耽的鸡巴从后边肏了进去,胸膛与欲女的后背贴合,大手握住两团揉搓。 “啊~”欲女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沉知耽置于她胸前的大手,臀部高高撅起,迎接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造访”。 沉知耽,比我小几岁,称呼我为姐姐,是我儿时的玩伴...但是现在我们——那又如何,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谨慎的思考仅仅存在几秒,欲女在他的抽动下,放空大脑,发出浪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