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沉念给他口交的次数寥寥,吞精更是从来没有过,反倒是他常常用口舌来取悦她。 沉念活动了下脖子,无所谓道,“不想精液弄得到处都是所以就咽下去咯。”吞不吞精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感觉到了想吞,那就吞,没感觉不想吞就不吞。说白了她不过是今早突然来了“性”致,有点馋廖和平这具身体罢了。 一大早搞完也不困了,沉念裸着身子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脚刚抬起就被廖和平突然按倒在床上,他将手插进她腿间感受那里的濡湿,“哪有男人自己爽完就不管老婆了的道理?” “发癔症啊?谁是你老婆?”沉念推搡他,但并未用力。 回应她的是男人带着薄荷味的吻。 …… 与此同时,平城一家新开张的地下club里。 严瑾双手被缚趴在沙发背上,身上的吊带被拉至肩膀朝下一点的位置,从背部至臀部均匀排列着一道道被藤条抽打出来的痕迹。 打人者显然十分老练,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是以严瑾身上虽然一道道红棱凸起,但并没有破皮流血。 梁恩泽一身黑色正装,裤子前面的布料被勃起的阴茎撑起,不过他并没有纾解欲望的打算,而是绕到沙发后面解开严瑾手上的皮质镣铐将她扶起、披上睡袍。 刚被打过,整个背部又热又胀,但严瑾很享受这样的疼痛,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梁恩泽倒了两杯白葡萄酒,坐到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严瑾看着他鼓着的裤裆,吐出一口烟,伸脚碰了碰他小腿,“硬成这样都不做?” “今天打得重,再做我怕会不小心蹭破皮。”严瑾对身体向来爱护,一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明确要求了不管玩什么花样,都不可以流血。 “很重吗?”严瑾摸了下后背,“或许是你以前下手太轻,我觉得这种程度刚好。” 梁恩泽笑而不语,朝她举了举酒杯。 严瑾跟他碰杯,“考不考虑搬去我家?” “?”他看向严瑾,据他所知严瑾和她丈夫好像并未分居。 严瑾掸落烟灰,将头整个枕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我以后会常驻平城,或者说我准备回平城定居,所以住在一起会方便点。” “严瑾,sm对于你来说是游戏,对我来说是工作。” “副业而已,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说罢她坐直身子看了眼他那慢慢软下去的地方,轻笑道,“你搬去和我住,只做我一个人的‘主人’,我不会亏待你。” 梁恩泽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我以为你应该是愿意的。” 梁恩泽抬头看向严瑾的眼睛,“严瑾,我是愿意,我愿意和你住在一起、照顾你的生活,但…” 严瑾打断他,“梁恩泽,我不需要你来照顾我的生活,我在北京的家里有有一位菲佣、一位专做鲁菜的阿姨,还有定期来做全面清理的家政。” 她知道梁恩泽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梁恩泽供职于证劵公司,在不违背原则、不损害家族利益的前提下,她可以给他人脉给他资源,甚至可以直接给他车房给他奋斗十年也积累不到的财富。 但她永远不能给他爱情。 …… 等她一支烟抽完,梁恩泽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