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骨下,原本不怒自威的一双虎目,现在泛着委屈的红,和他肌肉纠结的雄壮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么一个彪形大汉,下身剑拔弩张着,眼中却噙着泪,虽然艾朱明知道那是鼻子上的痛感造成的生理性泪水,但还是莫名地觉着眼前的范兰恩,有一种奇异的反差萌。 艾朱后退了一步,转开了头,掩住了自己的衣襟:“你把衣服穿好!” 范兰恩挺着身逼近了一步:“妞儿,二爷他只认你。” 艾朱别过头不肯看他,余光却仍能瞥到那一丛粗糙油亮的毛发中,范二爷在掩映栖息的密林中横刀立马、耀武扬威。 沉默,漫长的沉默...... “我不碰你,就让我看看你成吗?”范兰恩眼底仍然湿漉漉的,他哑着嗓子,低声道。 不等艾朱回答,范兰恩就大刀阔斧地和范二爷较起劲来。 他手背上筋脉毕现,粗长的手指拢住了范二爷,有力地上下撸动着来。他的节奏并不快,反而是极缓慢地,似乎真是有一腔悲愤似的。 范兰恩贪婪地看着艾朱的侧影,前凸后翘的,那白嫩嫩的手臂,莲藕一般,他回想起两人在游轮上,艾朱在他的身下,妖娆地来回扭动,被他肏得直哭。 是了,那时候两人几乎整日里不下床,艾朱娇滴滴地喊他“爷”,她的眼睛里含着水儿,带着钩子,那小腰摆得,啧啧...... 范兰恩低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着,手臂因为过分用力暴起了青筋,近乎暴虐都排遣着自己的欲望,红肿的龟头在他手下,简直都要被搓破皮了。 淋漓尽致、排山倒海、喷薄而出。 范二爷也真是旷了多日,最后一下高潮射了许久,直直地喷射到了艾朱的裙角,又顺着裙摆,滴落到她的小腿上。 艾朱像是被那灼热的精液烫着了,“呀”地一声惊叫,慌忙去拿卫生纸擦,结果一转脸正对上了那赤红滴水的枪口,她脸色蓦地一红,忙低下了头,专心擦拭腿上和脚背上浓浊的精液。 范兰恩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憋了好多日的失落总算得到了释放,他正待说什么,房车的门被刷地推开了,凌霁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范兰恩瞅着凌霁的满面春风,嫉妒心、独占欲、报复心理就像是森林山火,随着风势的助长越燃越炽,他一把抓过蹲在地上擦脚的艾朱,把她的脸按在了犹未软垂的范二爷上,挑衅地挑了挑眉。 决赛场上才出现在评委席上的范兰恩,看到他脸色大变的左尚贤,给《孙悟空点秋香》打出最低分的范兰恩,颁奖后消失了好几日的左尚贤...... 凌霁脸上的笑意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他转身就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