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疼痛,只觉得畅通无比,仿佛身上的燥热都去了一半。婉梅是个小孩子心性,喜道:“为何现在好了许多?不似方才,里面热起来,又酸又痒?”圣上抿唇不语,只是笑。方才那银耳羹里下了西域媚药,据说只要叫女子服下,若是个雏儿,便不会感到破瓜之痛,更能增多淫水,保管叫雏儿也有花魁一般的风情。 看她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索性狠狠一插,叫那角先生整个陷入后穴之中去,不料那婉梅惊叫一声,竟大泄阴精。圣上暗道:“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是个淫娃,以这后穴行鱼水之乐也能绝顶。”笑道:“如今得手了。”就把龙根插进穴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婉梅闭了眼,几乎要昏昏睡去,又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就如无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汩汩的冲出来。沾湿了大半龙榻。 看她实在动弹不得,圣上这才抽出龙根及那角先生,把她揽在怀里道:“婉儿,朕若是收你在身侧做个御前侍奉的女官,你可愿意?”婉梅本昏昏欲睡,听见此话一激灵回过神来——御前女官,说得好听,不过是无名无分的陪床婢女一般的人物罢了。想那后宫妃子虽说必须经受这冷宫清苦,却好赖有个名分,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妃。爹爹早在先帝还在位年间就立下汗马功劳,他上位后又在那朝堂之上替他拨乱反正,爹辩才乃是一绝,把满朝文武百官说得哑口无言。可以说正是有了爹爹这样的贤臣,圣上才能成就一番伟业。却不料他如今强取豪夺了自己身子,却连个末尾答应都不愿意给自己,婉梅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生气了?”圣上温柔地摸了摸怀里人儿的发顶,婉梅只是不语。若是他按照规矩办事,大可还安慰自己他强暴自己不过是所谓的“情趣”罢了,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摸不着头脑。爹时常说:君子欲讷与言而敏于行,若是自己实在拿不准的事情,不若先保持沉默的好。 圣上轻轻在人儿额前落下一吻,他的声音十分温柔,甚至带着些蛊惑的味道。“婉儿,朕从选秀那日一见你便十分倾心。你年纪幼小,又十分人性,若是把你放到后宫,只怕斗不过其他后妃。不如做个御前侍奉,就住在朕这金龙殿。朕每日都可以见到你不说,你也喜得清净不是?”又捧着她一双小手到唇边亲了亲:“朕舍不得你和后宫妃子乌七八糟,每日勾心斗角。朕只愿意把你养在身边,可好么?” 看着他的眼眸,本该是含情脉脉的,婉梅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眼下不答应,恐怕不行。婉梅只得乖巧点了点头,暂且忍下这屈辱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