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惹人怜爱。婉梅从小嬉戏玩闹,不比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只听得爹在后院被打板子的声音,那板子只声声闷响,爹却一声不吭,心下悲愤,笔者难以用拙劣文字形容,只恨不得替这老父亲赴死,顿时生出一阵蛮力,与那几个老嬷嬷抗衡起来。几个老嬷嬷年岁大了,她若乖巧些还好,耍起疯劲儿来有些抓拿不住,一时间闹得人仰马翻! “没用的东西,褪下。”圣上亲自来到屋内,脸上颜色并不好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脸上若带有几分愠怒,可不是闹着玩的?。几个嬷嬷像是避猫鼠一般,立马小小心翼翼行礼后褪下了。婉梅手腕被人抓在手中,又被几个太监以牛筋绳儿捆在床笫四个角上。婉梅骂道:“你若想侮辱我,请便。但若要我心甘情愿留在这宫中与你什么长相厮守,那便是做梦!”圣上冷笑道:“留不住你的心,朕还留不住你的人么?” 言毕,一把搂起婉梅纤腰,扑在她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婉梅蛮牛一般的性子也不敌这壮年男子,只能狠狠咬住他舌尖。圣上只觉口中一片腥甜,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得那婉梅头晕脑胀,连哭也忘了。“你别忘了,你爹的命,可是在朕手中。”说罢,从一旁退下来的衣物中拿出一方丝帕,婉梅看了,更是几乎要晕死过去——不是别的,竟然就是自己那封血书!圣上冷笑:“婉儿心性聪明,却怎么敢犯这样的糊涂?暗传书信至宫外可是等同于欺君的大罪。这可是今早从宁府上搜出来的,还热乎着呢,你猜若是朕真要追究...你们宁府上下几百号人,有谁能逃得过杀头的命运?” 一番话说得婉梅心如刀割,更似整个人浸泡进了冰窟窿里一般,恨不得当下晕死过去。看她不再反抗,皇上知道她心中屈从大半,便肆无忌惮双手抚弄其身。这美人儿虽年纪尚小,身子却丰润诱人,乃是那后宫庸脂俗粉不可比拟的。婉梅不敢反抗,身子紧绷屈辱地忍受着男人的大手亵玩自己身子。他倒也不紧不慢,一直戏弄得那美人儿浑身趐软,又怕又惊。方才大手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先前苟且,婉梅皆是稀里糊涂,也没太细看他这龙根,眼下视死如归,定睛一看——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皇帝哥哥...我若从了你,你可不能再为难我爹。” 圣上不置可否,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婉梅虽不是初次,却因心中郁结,身子紧张,顿感疼痛难忍,连声哀求,圣上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那美人花穴又白又嫩,只有几根细细的软毛儿,活像个香喷喷的雪馒头。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圣上甚感舒服,极力抽送。又弄有片时,婉梅觉得不甚疼痛,甚至有些意思,心中更如死灰,只道:我虽自认女子贞洁不在身而在心,眼下被他弄得得了趣儿,也心里唾弃自己。愈发悲戚,只得任他摆布。圣上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婉儿、亲亲乱叫。 看那男子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百来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婉梅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圣上整理起衣裳,屋外也没了宁太傅受刑的声响,婉梅躺在榻上,默默无言,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滴在枕头上。男子头也不回,只丢下一句:“婉儿若心甘情愿留在宫中,朕一定再也不为难太傅。你们父女俩也可每月通信,朕绝不再追究此事。” 那婉梅早已心如死灰,只得轻轻点了点头,看着男子冷清背影消失在珠帘之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