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祁棠棠是做了十足准备过去的。可江挺什么都没做,还监督她把昨天没写的份补上。接下来的五天都是如此。祁棠棠知道这事不对,可每次江挺朝她靠近,她心里又隐隐产生期待。当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时,那颗悬着的心就直接掉了下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直到开学前一天晚上才消失。 因为江挺跟她说,洗完澡再来她房间,不用带书。 两人刚往楼上走,祁棠棠被他直白的话惊了一瞬,下意识望向厨房的方向,阿姨在洗碗,应该没有听到。江挺停在比她高一阶的台阶上,显得他更高了。祁棠棠低下头,红起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祁棠棠洗好澡,还欲盖弥彰地换上了白天穿的衣服,看上去很正经,不像是送上门给人摸胸的。 江挺过来给她开门,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短袖,和一条运动中裤,看样子也刚洗过澡,身上还冒着水汽。发梢微湿,他手里拿着块干毛巾擦头发。 祁棠棠看了一眼,手指紧张地搓着衣摆,安静地坐椅子上去了。江挺去卫生间放毛巾,出来时哗啦一声把浴室门拉上,然后又到窗边把窗帘也拉上,整个房间严严实实,没有一处空隙。 祁棠棠更紧张了。 江挺走近,在她旁边坐下,椅子转过来面向她。 他把她的下巴扶起来:“今天看一下,可以吗?” 祁棠棠心里早就想过会发生什么,但要当着江挺的面承认还是有点艰难。 “嗯……” “嗯,脱吧。” 脱吧。 听到这两个字时,祁棠棠突然感到一阵难堪,手捏在衣摆处,她对上江挺平静无波的双眼,喉咙也哽住了。 长袖里面是一件粉色胸罩,半包裹式,是祁棠棠衣柜里最好看的一件。 江挺的目光落到她胸前。 她的胸比脸要白两个色号,跟记忆中的一样,份量不小,白中透着粉,看上去就很好捏。很软。 “还有。”他说。 祁棠棠咬了咬唇,从背后把内衣扣解开。两只奶子立刻从束缚中跳了出来,在江挺的注视下慢慢变粉,乳尖也悄悄立了起来。 “江挺……”她小声地叫他。 她的右胸上有一颗极小的痣,大概在乳尖左上两叁厘米的位置。江挺看了一会儿,目光突然变了,好像陷入什么回忆里。他移上去,手指勾着她下巴。祁棠棠面带羞怯,两只眼睛亮亮的,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