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条件反射不想火上浇油。他把烟拿来给他,顺带着提醒正事儿,“你说的没错,Jseph先前发起的那次投票里,你仅次于Jseph.” 而这就是苏镇黎要弄他的原因。 因为那批货出了事儿,警方那边需要个顶包的人。恰恰好集团内部多数人已经逐渐偏向苏容靳,他具有危机感,所以故意把苏容靳喊去喝茶。美其名曰沟通感情,其实就是在试探他。如若他不去,不仅仅是他,连带着跟着他的那群人,也会被苏镇黎视为毒瘤。他这人戒备心重,身边从不留后患。上次鲁封那事儿,仅仅一根木烟嘴就能要了他命,所以更别提这次价值上亿的货物... 苏容靳沉默着抽了两口烟,“方亭琛那边呢。” “伤的不轻,还在重症监护室。”苏亚丁帮他点了第二支烟,“王埕还是嫩,这事儿事发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上头人把那批货吞了,还觉得自己多干净。” “方亭琛进手术室之后,王埕还跟他顶上条子对了线,听说闹的挺不开心的。哦对了。”他顿了顿,“方亭琛的马仔昨日在疗养院附近现身,我已经照老规矩收拾干净了,剩下的那几条没死成的臭虫,估计也留不了多久。” 黑吃黑那点儿事儿,再多一个知道都是祸害,方亭琛底下人自会处理。 一口烟雾顺着往上蒸腾,苏容靳敞着上半身,半个肩膀和胸口被紧紧实实包扎着。听完这些话,淡淡嗯,明显事情就在他意料之中。富贵险中求,他想安身立命,这次还真避不过去。 但好在一切都按照他预料的发展... 但他好像没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开心,心还是空的。或喜或悲,或嬴或输,他早已在无数次算计和背叛中逐渐麻木,这种感受萃入血液,嵌进骨缝。麻木到绝望。 眉宇染了躁意,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痛苦叫嚣,而他已经快要挡不住了。 受伤那半边试探性攥了攥手,用不上力,胸口痛。 仰头靠在软沙发背,盯着苍白的天花板,他艰难的呼吸。 每一口都是痛的。 他倏地一脚踹开跟前的茶几,地板划过,刺啦的巨响。 心脏剧烈起伏,他眼底无声无息探出一抹复杂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 明明。 他也有好几十个小时没见她了啊。 ... 沉扶星陪童星柏待了一段时间,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出了疗养院。 她相当谨慎,站在门口抽了几根烟,直到口舌干涩发苦才打电话喊Susan把童童领出来。 下午童童跟她聊天时还蛮兴奋,期间提到了Susan带他吃了好吃的,沉扶星问,“吃的什么?” “之前没吃过的,真的很好吃。” “童童喜欢?” “嗯。”他点头,“有芝士,特别好吃...” 沉扶星问Susan,“是嘛?吃的什么?” Susan想了想,略微紧张。她一向很怕她,哪怕沉扶星平时话和要求都不多,给钱也即使,但耐不住她的气势,太凶。 “我老公做的披萨,我还怕他吃不惯,没想到他还挺爱吃。” 想了两秒,沉扶星把童童的书包收拾好,“今天晚上童童跟着我,你放假一天。” 童童倏地站起来,抱上她脖子,“真的吗阿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反问,伸手拦住他腰,怕他从床上掉下去。 童童激动大半天,两个小时之内催她无数次。沉扶星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下隐隐作痛。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他脸蛋,沉扶星太难受了。 真的太难受了。 对不起啊宝贝,无法把所有陪伴和爱都给你。 所以我还能怎样弥补?我究竟需要用什么才能换你一点点的开心幸福? 沉扶星不知道了,她好像无能为力,只能抱紧他,让他尽可能感受到她的爱。因为除了这个,她什么都无法给他。 牵着童童出了疗养院的大门,她肩膀背着他的书包,垂着眼睛微笑着看他蹦蹦跳跳。 罕见的放松,沉扶星偶尔和童童斗斗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