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沉扶星关上灯从次卧里出来。 走到书房跟前,敲门,没等里头人应,自觉推门进去。 苏容靳靠在桌前的沙发里,肘撑椅子扶手,指尖燃着根手工卷烟。她开门的时候他刚巧凑近抽了一口,就一口,都没来得及吐出来,下一秒被一只手夺去。 沉扶星顺手把烟按在手边烟灰缸,见他没穿上衣,手臂一伸抱过去。 他身体相当烫,而她手臂很凉。 她很凉... 苏容靳掀了掀眼皮,肢体比大脑先行反应,伸胳膊揽过去。凑她额前一吻,肢体接触的瞬间,嗓子眼儿轻巧的冒出一股舒服的气。 她总是能让他觉得好受点。 “怎么这么烫?”她说着,从他手边的柜子里取出医药箱。 剪开绷带,消毒,上药,再把绷带捆上。整个过程相当漫长,他右手掌在她臀部放着,沉扶星知道不可能只是单纯放着。 但她没管,管也管不住。 他要想现在跟她来票血流成河式的激战,她还真就只能陪他玩。 反正流血的不是她。 果不其然,放着放着就有些什么东西插进去了。沉扶星手一抖,绷带被扯住,她喂一声,喊往他,“精虫上脑吧你?” “你不想要吗?”他反问。 “不想。” “骗子。”他才不相信,非得要插进去,“这张嘴咬着我不肯松口。” 说着,并着的两根手指顺着肉缝抽出来,她越抖,他越笑。 她的身体是真听他话,她的心也是。 手指伴着抽出,穴/肉跟着外翻,掀起红嫩的里色,就这么坦然的给她自己看。 沉扶星喘一声,报复性咬住他没受伤的那半边肩膀,也是真的死命咬,牙印见红那种。 他没理,凑近了瞧她,舌唇绞杀过来,充满她的腔。柔而暖,缠绵激烈,他两根手指突然抽出,拨开她半湿的蕾丝,剧烈插/动,开始往死里弄她。 沉扶星微喘,轻声哼叫,手臂攀附在他肩膀上。 他低头吻她脖子,到锁骨,唇齿咬开肩带,咬上肩胛骨。不满足,又含上她胸前那对乳,舌尖画圈,啃咬吮吸。 这回长记性了,不说喝奶了。 水顺着他手臂往下流,沉扶星被他弄的高/潮两次,最后实在累的不行,出声喊停。 “要不你直接弄死我吧。”她瘫坐在他大腿上,一条腿盘他腿上,另一条腿踮脚尖轻触地面,不稳支撑着,“再不让我睡,我可真就死在你身上了。” 他抬头,用纸巾给她清理的动作停下,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不解。 沉扶星慢悠悠泄出一口气,揉了揉指节在他肩膀上点了点,“自打你出事儿,我没睡过一个整觉。” 苏容靳眉眼柔下来。 沉扶星就不再往后说了,开始帮他缠绷带。 他任她把自己绷带弄好,手指缠绕着她耳边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绕着。 沉扶星弄完,突然问他,“你能不能跟我透个底儿?” 她看着他,“我不希望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苏容靳听她用词,蹙眉。她倒是说的轻巧,‘死’字在她嘴巴里就跟上嘴皮碰下嘴皮一样简单。 她也是真的狠,总能叁两句话就让他体会到心惊胆战。 他当时只顾着想这个了,但就没想过。对于他来说,让一个人死本就不是她说的那般简单吗?怎么到她这儿,他就会觉得‘死’这个字不中听了呢? 苏容靳觉着心情不好,没回第一句,看她的表情很严肃,“我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