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扶星眼前全部都是火星,她真的差点死掉,但这个不重要。 生死都不重要了。 她就想和他在一起。 她发疯一般的在屋子里翻动,找戒毒药品,却被浴室里巨大的声音给吸引过去。 等她用枪打开门锁冲进去的时候,他就缩在浴缸里。 那么大的浴缸,他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唇瓣苍白,手臂全部都是咬痕。 冰水令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些。 看着她,看着她,默默的红了眼。 他把她认出来了。 他把她认出来了。 他在向她道歉。 对不起了宝贝... 可是沉扶星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不管自己现在是否赤身裸体,是否脖子都是痛的。她扑过去,抱着他,含着戒毒药物,吻上,用舌尖送入他的口中。 他身体很烫,但一直喊冷。 而她抱着他,不管他是否撕咬着自己的脖子,肩膀,胸口,是否将她翻身压入水中,凶残的冲撞。 她就只是抱着他,痛到极致的时候会咬回去,喊苏苏,但一句疼都不说。 因为这些恶心的药物,她的苏苏已经不心疼她。 抱着他,在他意识逐渐回归的时候吻他,说对不起。 是她太贪心了,她不该让他戒毒,不该让他承受过吸毒的痛苦之后,又一次尝到戒断的痛苦。 第二天,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转战到了床上。 苏容靳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前的她。 她满身都是咬痕,下身撕裂,唇角和脖子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乳也被他咬破了,全部都是他伤害她的痕迹。 沉扶星醒过来的时候,他看着她,想要抱她,可伸过去手,她条件反射就是躲避。 这是一种应激性的恐惧,是她大脑休息状态下条件反射的行为。 因为她在他敞开的怀抱呆在原地的第二秒就抱了过来。 她抱着他,喊他苏苏。 “我错了。” “我真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贪心。” 她弯着脊背,将泪流满面的脸搁在他手掌,她蹭着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在示弱。 那是他戒毒第二次,差点复吸。 第叁天,苏容靳收拾行李,准备住进几十公里外的苏亚丁那里。 他不能离她太近,会伤她。 他离开那天,沉扶星一时兴起给他画素描。 他身体还没恢复,窝在沙滩椅看报纸。 而他的宝贝,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立着画板,画他。 沉扶星穿着单薄的沙滩长裙,踩凉拖,露出来的脖子手臂都是伤口,她翘着腿,戴着宽檐帽,左手掐着烟,万种风情。 “喂,苏容靳,你能不能笑一笑。” 努力了,但他依旧笑不出来。 于是这副很一般的肖像画里的男人,是不笑的,他严肃,悲悯,在无限的绝望痛苦中,只看这个女人。 沉扶星去他身边,窝在他怀里,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苏苏...” “嗯?” “你会不会想我?” 她没这么认真的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和她都不习惯矫情,会相当自觉地将‘我想你’虚化为‘我想caoni’和‘我想和你做’。 苏容靳问她,很温柔,“我现在已经开始开始想你了。” 宝贝。 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沉扶星一瞬间心都要碎了,苏容靳却掂着她画的这副并不那么好看的素描,它线条粗劣,黑沉无趣,怎么看都很差劲。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