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 而跟她一样被枪抵着的人也无能为力,只能投来同情的眼光。 门被嘭的一声关掉,男人饥渴地贴上来,有股浓烈到让人想吐的酒精味道,“可怜的小beta,这辈子都没有快乐过吧……” “你会死的。”安蝉艰涩地挤出几个单词。 “我的小鸟,你说什么?”男人没听清,他不以为意,继续按着她的脑袋往腿中心压。 安蝉的嘴巴被粗暴撬开,头顶枪管散发着真实的硝烟味道,她被狠狠推压着,牙关随即碰到一个粗硬的东西,肆意地往里探。 她立马就开始干呕。 男人开始用力扯她的头发,发出几声粗喘。 安蝉真的快要吐出来,巨大的怒火充斥着整个胸膛,她愤不可遏,张口咬住那块没有骨头的硬肉,用力一扯。 一声枪响划破天际,子弹的划擦尖鸣在船舱里炸开。 安蝉捂住肩膀,她闪得及时,但即便如此,子弹也穿过了她的表面皮肉。 阴茎从中间断开,血液泵得到处都是,粗噶尖叫声刺得安蝉耳膜生疼,她把那一坨浓腥的肉块儿往外吐,“都说了你会死。” 白人大汉双腿乱蹬,瞳孔扩张到极致,根本说不出话,疼的像一只将死的青蛙。 安蝉已经无心管他了。 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紧迫,安蝉忍着剧痛拿起地上的枪,单手握紧枪把,对准门缝。 “哐——”门被打开了。 无数个枪洞对准她的同时,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金丝眼镜下是一双漠然的蓝色瞳孔。 “近藤小姐,请放下枪。” 安蝉充耳不闻。 “您名义上的父亲托我来照顾你,按东方的古语来说,招待不周,十分抱歉了。”他慢慢走进,笑容完美到挑不出来错处,声音也慢条斯理,是最标准的贵族腔调。 安蝉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他没有停步,直到看见安蝉肩膀上濡血的伤口,才浅皱着眉头说,“你应该接受治疗。” 他不顾及安蝉的脸色,释放出了浓烈的信息素,冰冷的柏木味道没有攻击性,只试图把她环绕起来。 “我叫瑞斯。”他走过来,从安蝉的手里抽出手枪,手臂随即伸直,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扣动了扳机。 安蝉闭紧双眼,过了两秒才重新喘息。 没有子弹弹出来,只有撞针的声音。 瑞斯把枪扔下,摊手笑着看她,“近藤小姐,你应该知道,这把手枪只有一发子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