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明,苏窈面色酡红,眸子湿润地从梦中惊醒。 细柔的一双手抓着胸前的衣襟,指尖带着颤抖,雪白的胸脯不停起伏着颤动。 她咬了唇,杏眼中是星星点点的泪意,浑身都在发烫。 她,她竟做了这般不知廉耻的梦。 白日里李修祁蜻蜓点水似的吻教她直接忆起了上辈子的云雨之欢。 新婚夜的破瓜之痛,一经想起,竟连下身那处潮湿之地都连连抽搐起来。 苏窈羞得直想找个地儿将自己埋了。幸而这时辰屋里只她一人。 脑子兀的一疼,连同上辈子新婚夜的记忆纷至沓来。 像是扫落了厚厚的积灰,崭新簇亮的,连着上辈子的记忆一点点清明起来。李修祁带给她的疼痛,欢愉,一时竟是无比深刻。 暗色中,苏窈双眼湿漉漉的,檀口轻启,还在微微颤动。 梦境中,男人带着凉意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惊起一片的鸡皮疙瘩。 苏窈只能咬着粉唇,颤着小扇子似的乌黑睫毛闭眼感受。 李修祁的大掌带着薄茧。 尤记得,对方虎口那处因着常年握着刀枪,那地方又硬又糙。她浑身都觉得疼,可偏生心底生出了一阵痒意,教她不得解脱。 男人的大掌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处,留给她一片凉意。 一对蜜桃儿似的胸乳酥软馨香,颤着由男人吃进嘴中。直吃得苏窈销魂醉魄,腰软骨酥,一时昏昏然不知其所以。 连着下身都流了蜜液,腥甜清香。 苏窈头一次见着男人的下体,心中惧怕不已。红着眼睛怔了好半会儿。 那东西赤红的一根,比她的腕子都来得粗。像是吃人的巨兽,苏窈一时竟都忘了哭。 她被李修祁剥得精光,浑身皮子白的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滑不溜秋的,嫩的很。 又像是一个青涩饱满的桃子,散着清甜的气味,勾的人蠢蠢欲动。引着李修祁上了前去品尝一番。 婚前,教导嬷嬷有教苏窈一些行房知识。平日里虽也有看些风月之书,可终归是烘托氛围的暧昧缱绻文字。哪儿有什劳子细节可言? 那嬷嬷也未同她细讲过,男子身下那物是生的如此骇然的模样。 真轮到她了,心中登时生了退意。 苏窈的头一次不大顺利,李修祁那物于她而言委实大上了些。 半道上就卡在了花径中,苏窈疼得立时就滚了热泪下来。 一双细软的纤手极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腹。 她要被那东西给插死了! 李修祁也不好受,额上滚着一颗颗汗珠,鸦色的发都有了些许汗湿。 见着苏窈涕泣不已,柔媚娇俏。已是哭红了眼睛,也不再往里进,堪堪停了攻势。 李修祁又不曾安慰过人,就着这姿势看着苏窈哭了好一会儿。 等人哭累了,又往里头插了些进去。那肉棍顶着少女的膜瓣,苏窈咬着唇,浑身都在颤动。 李修祁见着苏窈粉润的穴口被撑的满胀,粗硬的肉根插着初次承欢的穴口都变了形去。这如花苞似的幽谷跟苏窈一般瑟瑟发着颤。 苏窈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感,洁白的贝齿咬着榻上的大红鸳鸯褥子,簌簌落着泪。 嬷嬷说这是世间的极乐之事,可苏窈只觉自己快要被身上之人那东西给撑坏了。 她疼得两条腿都不住的在打颤。 苏窈头一次开口喊了声“夫君”。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