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苏窈垫付的酒戏钱。 这出过后倒是在府里静了好一阵子,未再去那酒楼了。 富玉儿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人呢! 谁叫单丰生的好看,这人品行也算端正。正勾动了少女春心,常去酒楼中光顾生意了。 苏窈上了炕,瞧了富玉儿春心意动的模样,道:“那单老板未推开你,想来还是有机会的。等下次咱们约了再去,便将之一举拿下。” “作死了,惯会拿我打趣!”富玉儿面皮发红,心中又羞又急,扭了苏窈胳膊打闹起来。 “停手,停手,我认输了还不成?”苏窈被闹得气喘吁吁,浑身酸软。她可没富玉儿的力气。 “偏说我,我看再过不久你便要嫁了进那王府去了。”富玉儿停了动作,归了位,在那解起九连环来。 苏窈一听,也不言语了。歪在炕上,背过了身子赌气道:“谁要嫁进那王府了,谁爱嫁谁嫁!” 富玉儿放下手里的九连环,靠了苏窈过去。推了她肩膀道:“你同我生什么气,这婚姻是圣上下的。晋南王生的俊眼修眉,又是人中龙凤,虽看着不好接近了些,但我瞧着他对你也是处处细致的。” 富玉儿见苏窈还是没动静,便呵了手要去挠对方的腰。苏窈一时笑出声,忙转了身子过来,“你帮他说什么话,也没见过两次,哪里就知道了?” “我哪儿帮着他说话了,你不喜欢我还能压着你喜欢不成?这不又恼了。”富玉儿递了茶过去,“诺,吃口茶消消气。” 苏窈起身接了茶,闷闷道:“我又不求嫁着显贵人家,倘若是我喜欢的,那人便是薄祚寒门我也嫁。” 富玉儿道:“一碰上这话题,你便时常行动爱恼,爱使小性儿。我且问你,这御赐的婚姻,你这小细胳膊能拧过谁的大腿?趁着还未及笄,便不能好好同晋南王相处?这实在不合再同他实话实说,想来也不会同你这个丫头片子计较。” 苏窈垂首喝茶,吞声不语。要是这般简单容易便好了。 上辈子她哪没好好和李修祁处过? 可这人呢?他哪里是想同她好好相处的样子。时常不分缘由便拖了她往床上带,小淫妇小淫妇的调侃。日日都要来糟践她,这性与爱他倒分得清楚。 这辈子偏又来招惹她,简直是个混账东西! 本来也是那叁人的纠葛,凭白要来拖累她。当今圣上也是彻头彻尾的黑心肠。怪不得与李修祁是连着骨血的兄弟。这话苏窈也只在心里想想,不敢开口说出去。 两人闲话好一阵,苏窈心里也敞亮了些许,有了计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