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任何信件。此时的她回想起昨晚许顁宽的话,他连忙打消念头,但前晚和许医师滚床单的事,自己虽然酒喝多了,事后剩着残存的片段记忆,身体倒是老实,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好一段时间没被男人这样呵护,即使昧着良心,却不可否认,她那一晚确实很满足。当一有满足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中时,闵舒菀连忙将自己打回现实,要是真做了许顁宽的炮友,这跟卖身契又有什么区别?为了不让自己胡乱想着,闵舒菀尝试找点事情做。而正她准备打扫时,门外却传来的电铃声。 「舒菀,是我。」按门铃的是闵舒菀五楼的住户,楼氏姊妹花的姊姊楼闋颖,一身黑色套装,衬托出的是经理人的专业,但对于这上班时间出现在这,闵舒菀有些诧异。 「学姊,这时间你不用上班吗?」 「黄黄一早生病,我带牠去看了医生,刚回来。我想麻烦你照顾牠到我妹回来时,可以吗?我现在得赶回公司。」黄黄正是那隻恶名昭彰的恼人博美,好几次闵舒菀受不了黄黄半夜发情似的乱叫,匿名检举了五楼住户。如果楼闋颖有眼的话,应该多少看得出闵舒菀此刻尷尬的神情,她确实不怎么有意愿,但看着黄黄病懨懨的模样,大概也不会作乱,便答应。 「閆颖下课后,我会叫她来四楼带黄黄回家,欠你一次,谢啦!」 闵舒菀领着可怜兮兮的黄黄进入室内,先将牠安置在沙发上,楼闋颖就这么急急忙忙的将狗交代给楼下学妹,任何狗用品也没给她,等閆颖回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原本想做家事的,一隻病狗在旁她也不敢随处走动,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 坐着坐着,闵舒菀也就睡着了。直到黄黄突然发出嚶嚶的叫声,她才从梦中惊醒。黄黄咬着她的衣角,不过一会儿又跳下沙发,直往大门口抓,「是要小便的意思?」闵舒菀也没来得及问楼闋颖,便带着黄黄出门。 到附近的公园间晃,果没一会儿,黄黄就找颗树小便。原本想方便完就离开,但黄黄像是几世纪没出来公园散步似,方便完马上不受控地在大公园乱跑,一点也不像生了病的狗。晃一会儿,又拐又骗才将黄黄带回天上苑,只是好巧不巧,她才刚准备搭电梯时,却遇到了他连日来都不太愿意面对的第二人,包租婆,第一人想当然的是许顁宽。 而一见着,她便劈头的酸言酸语:「闵小姐,有时间遛狗,不如赶紧找个新室友吧?你也待业好一阵子了吧?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咧?原本工作做得好好的,怎么就辞退了呢?现在倒好了,连想活自己都是问题......」悲哀的是不是她被长辈这么酸着,而是她连回嘴的勇气都没有。 被包租婆这么逮着已经够狼狈,她现在连口吃饭的钱都捨不得花下。回到家里,看着弄得脏兮兮的黄黄,下辈子也想当这样个狗啊。冰箱里所剩的食物没几,倒是有几瓶前几天没喝完的酒,今年她是犯太岁还是水逆,任何事躺着都不顺。 即使知道是没钱买饭,但空腹喝着酒,胃也没多善待她,也不知喝了多久,楼閆颖在外头按着门铃,喊着舒菀姐,这才将她清醒。她看着时间已经八点多,赶紧上前开门。 「哇,舒菀姐,你喝酒啊?」楼閆颖刚下补习班,那不合身的学生服,让明明是个似花年纪的她,却老了好几岁,浓妆艳抹的程度一点也不输大学生。 「你终于来了。」楼閆颖将黄黄抱去,一脸就是怜惜主子重病的模样,「牠还没吃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谢谢你啊,舒菀姐!倒是你,怎么就这么颓废啊?也不好好给自己打扮一下,男人可会受不了。」闵舒菀若有似无的微笑,便赶紧打发楼閆颖离开。楼閆颖一离开,闵舒菀又刷了一次站内信箱,依旧半封邮件也没有,心如槁木的她喝了最后一口啤酒,一把拿着钥匙便走出家门。 她呆站在三楼的门口前,踌躇着是否按下电铃,脑袋放空的瞬间,一股来自心底最深层的声音让她按下了三楼电铃,那声音到底是来自他需要许顁宽,还是,连她自己也有点离不开许顁宽?电铃的声音像是将闵舒菀打回现实般,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无法回头的事,也让自己陷入ㄧ生的羈绊。闵舒菀等了一会儿,不见上前应门,才正打算离开时,铁门却被打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