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丞帆一如既往的温柔,将闵舒菀安置在卧室那张南瓜色的高级床铺,躺下的瞬间她整人、整身彷彿融进巧克力丝滑怀抱,他走到床缘为她挪动枕头,背光将他正脸压的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隐隐中瞥见嘴角微微扬起的一抹微笑,接着顺手点起床头的香氛蜡烛,淡淡柠檬清香渐渐在房间里四散。 「嗯」他看似从容实则犹豫不前。 「怎么?」当灯光照在沉丞帆的五官,她总算看出迟疑,但却不敢立马戳破。 闵舒菀以为他仍在理性的对错间拔河,即使被酒精控制的此刻他依旧坚持自己该有的绅士风度,「别想了,好吗?」他知道闵舒菀绝对不知他此刻心底的顾虑。 卡在咽喉的鱼刺弄得他痛苦难耐,他总感觉自己昧着良心在欺骗闵舒菀,正当他在纠结开不开口时,闵舒菀顺势拉过他的领带,一股强劲的力道不由得使胸膛先和她的胸脯来亲密接触,这波刺激的操作,让他再也压抑不住,主动亲吻她的唇,鲜甜却掺点酸,蜜里带点梅,反覆咀嚼却不腻味,停不住像是裹着海洛因,他无法克制的地顺着唇、嘴角,沿着那张精緻迷人的轮廓,亲吻至下巴,直至颧骨。 「嗯」闵舒菀轻轻声淫,酥麻的轻喊,足让沉丞帆抓狂,他隻手探进衬衣间,指尖徘徊寻找内衣背鉤,单手摸来好几下却什么也找不着。?「是前排釦。」 「喔、喔」沉丞帆的表情略显尷尬,女性内衣分前后釦已经超出既有的认知,自詡向来关心女性议题的他,或许该被打脸? 只是即使闵舒菀的贴心告知,沉丞帆摸了老半天仍解不开,他无力地抽手,前一秒的狂热瞬间退却,闵舒菀见状微微坐起身,他懊恼又无力,痛恨自己笨手笨脚,怂得不敢与她直视,「我是您的第一个女人吗?」 还是被看穿了。 一句话让现场气氛那是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 沉丞帆没回应,转过身侧坐床缘,她也懂沉默大概是认了,当闵舒菀欲开口时,沉丞帆突起身:「回去吧,今晚的事当没发生,好吗?」 闵舒菀瞪大双眼,这话得在真有发生点什么说才是,两人刚才那点爱抚是有些什么,但?眼下探究沉丞帆急踩煞车的原因没任何意义,强行逼迫跟强姦没两样。 看着沉丞帆落寞的背影,她心底不自觉揪着,不只一次梦过和他那没羞没臊画面,只是闵舒菀从不敢肯定是否对沉老闆產生对上司崇拜以外的情感,又或者自己只是单纯想和眼前这可口的男人上床?还是此刻也不过是因酒精的催化,使她一时意乱情迷那般,如同她和许顁宽的第一次,如同她可以同时不带情感的和邱胤翔做爱。 「那我可以做您第一个女人吗?」沉丞帆愣着,此话一出,难耐的搔痒打心底冒出,他这才察觉自己再无法忽视此刻的情感,更无法催眠自己,前半晌那些因酒精而意乱情迷可以被列为误判。他回过头望向便看见她前一刻才被他胡乱扯的模样,雪乳隐隐若现,娇艳欲滴垂涎诱人,楚楚可怜的模样甚是迷人。 「帆哥」闵舒菀轻声呼唤,沉丞帆理智一秒断线,两人对上眼的瞬间,彷彿世界只为两人运转,触发心脏猛烈跳动的唯一理由只剩对方。 「我真的要疯了」闵舒菀一句话轻松击垮,最后一丝的压抑无可避免要爆炸,沉丞帆一把扯开衬衫,光着上半身,顺势走到床沿,一把跩起她的细腰,朝她吻去。 沉丞帆亲吻她身上每寸肌肤,伸手探进脱一半的上衣,只是这次他没再想试图攻破前一刻留下的败仗,而是不灵活地探进蜜穴,他动作很轻,深怕不留神弄痛她,指尖不灵活的转呀转,起初闵舒菀没有太大的反应,多半是难耐的搔痒感,直到一股湿润软绵的触感游移在洞口间,她才意识到不妙 「帆哥不要,别、别用嘴」她忍不住拱身扭腰预做反抗,沉丞帆以为自己真弄她不适,急忙停下动作:「我以为这样会很舒服。」没有性经验的他,妥妥贴贴也是个男人,谜片什么的从没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