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男人,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对待自己,嫁给他真好! “你们都买的什么啊?” “咱姐买的被里被面,月月自己扯的红布,然后又买了两个暖瓶,两个脸盆,哦,还买了几张红纸,我们准备学着剪双喜。” 李楚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看自家女人坐在那里扳着手指头说着。 “想学剪双喜,我知道谁会剪。” “谁会?”她本来还准备自己慢慢琢磨呢,但现在有人会的话,那不是更好学。 “秦淮如她婆婆会,而且还剪的不错。” “她还会这个?” “别那么大惊小怪,她婆婆的手其实挺巧的,剪双喜,剪窗花,很多都会的。” “可是……”丁秋楠有些迟疑,她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过去找。 “小当和槐花应该今晚回去就会跟秦淮如和贾大妈说,文轩要结婚的事儿。” “她们怎么……哦,你今早去饭店了。你订了几桌?” “没说具体数字呢,到时候酒席摆家里啊。” “这是为什么?不是说就放在饭店吗?”刚刚躺下去的丁秋楠又坐了起来。 “不方便啊,放到饭店让王叔王婶怎么办,沈叔可能也会过来。那不是给警卫员找事儿呢么。” 闻言,丁秋楠又躺了下去。 “嗯,你考虑的对,放到饭店确实有点麻烦了。那让他们饭店的厨师过来做?” “让柱子过来做,就做谭家菜。” “那感情好,他的手艺确实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柱子的手艺现在越来越好了,到时候让他给咱们做……” 李楚还想说具体做什么菜呢,就听到刚躺到床上的丁秋楠已经传来了平顺的呼吸声。 他愕然的抬起头,这是得有多累啊,有十秒钟没,睡得也太快了吧。 小心翼翼的帮她把鞋脱掉,把腿放到床上,然后从书柜下面拿了个毛巾被出来给她盖到身上。 这是天天午休习惯了,今天中午没睡觉不说,还走来走去的累到了。 顺手把帘子给她拉上,自己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看起了报纸。 “李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沉浸在外科学这本书里,被从后边传来的声音惊醒。 “你醒来啦。” “嗯,哎呀,刚才差点困死我。”说着,丁秋楠揭开盖在身上的毛巾被,伸了个懒腰。 她那曼妙的身材,让站在床边的李楚看直了眼。 都老夫老妻了,李楚一直都没搞明白,对这具身体已经无比熟悉的他,为什么还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经常都会被自家媳妇儿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撩拨的心头火起。 “哼,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 李楚摇摇头,驱散了心中的那一丝奇怪的想法;“已经快五点了,想躺就再躺会,我到特需楼去看看木老。” “不躺了,我回我办公室去,手上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完呢。” 说着她就已经坐了起来。 …… 特需楼二楼病房,李楚收回给木老把脉的手,迎着一屋子人期盼的眼神,笑着说道:“恢复的还不错,木老,如果您愿意,明天就可以回家修养了。” 靠坐在床头的老爷子,一听这话眼睛都乐成了一条缝。 “哎呀,终于能回去了,再住下去我都快要闷死啦。” “木老,能回去没错,不过该喝的药不能停。” “啊?”本来还乐呵呵的老爷子,那脸色立马又垮了下来。 “我说李楚同志啊,你这医术大小也是个国手了,怎么就不能想办法把那汤药弄甜点呢,也不怪现在人们都不喜欢喝中药,你们这些中医大夫都应该反省反省。” 您这算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吧。 李楚在心里暗暗吐槽着。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反省一下,回头我就去研究研究,怎么样把药都做成糖豆那样的。” “哈哈哈” 那敷衍的语气,让屋里的人都大笑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