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十分感谢项庄的帮助,但其中一名乞丐摇头道:『过了十年,这些事又会再发生。』另一名乞丐接着道:『只有祭神大会才能平息河神的愤怒,暂时不让灾祸来临。』 『?是说,那些天灾都是妖...河神的愤怒引起的?』纵然这种迷信的事仍有待商榷,但他决定趁此良机问出有关活人祭的情报。 店家忽道:『对呀!只可惜,唯有牺牲陈大嫂的儿子了。』 项庄听了立时火上心头,又想乱抓光头,但随即收敛起来道:『我是外地人,没见过此等盛大的祭祀场面。请问,我也可以参加吗?』 『当然可以!总之所有有意为神农村祈福的人都可以出席。』一名乞丐道。 『来!大侠,正午时分,祭神大会会在河神庙举行,不如我们一起去?』另一名乞丐热烈邀请他出席大会,项庄当然接受,就跟着他们一伙,其间问了他们有关祭祀河神的过程,原来这村像楚国一样,有一名巫师,他会抱着婴儿来到庙附近的一条河,带领所有村民向神祈祷,再把婴儿扔下河,如果河神接受,就会发出巨响回应,否则就需要再选一些十岁以下,又长得标緻的女娃跳到河里作河神的婢女或妾侍。 项庄只想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谬残忍的事,就假意支持他们的说法,准备等一下仪式开始就救下那名婴孩。他们一谈就是一个时辰,这时日光从头顶朝下,使得两名乞丐猛冒大汗,若非项庄没有头发,也会像他们一样辛苦。 他们一同往村的南边走,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到了那里的一间庙宇。只见这座庙破烂不堪,而且佈满蜘蛛网,大殿里的神像也断了一条臂切表面的油漆都掉得七七八八。 项庄只觉得这里的村民都不是那么虔诚,只是村里有灾难发生才拜神求福而已,就不屑道:『有事鐘无艷,无事夏迎春!』却被两名乞丐听到,他们马上堵着项庄的口道:『别让巫师大人听到!否则你性命不保!』 『我会武功,那巫师大人奈我啥何呢?』项庄推开乞丐又臭又脏的手道。 『哎呀!巫师大人是河神的使者,法力无边!要杀你,一根指头也不用动。数十年前,就是有一个村民不信邪,偷偷把自己生的儿子藏起来,结果一到祭神当天,就无缘无故口吐鲜血而亡,而且血里面还混着蜈蚣蜘蛛等毒虫的残肢!』他浑身打颤的道。 『儂都说是几十年前,儂亲眼见过了吗?』项庄不耐烦的道。 『这位巫师大人来自西南,你都知道那是南蛮子的地头。据说当地人会一种邪术,可以诅咒一些看不顺眼的人,或者是妇女用来下在即将离家的丈夫身上,如果没有解药,一旦发作起来,他的体内就会长出毒虫,在肚子里周围乱爬,把脏腑吃得一乾二净!』项庄一听见,只是心头发毛,但更有了更大决心要剷除这帮为祸村子的大恶人大魔头。 项庄再往前走了数十步,就见到一条湍急无比的激流于悬崖下,源头则是从山上直泻而下的大瀑布,水声『崇崇』作响。别说那是婴儿,就算是一个大人,掉下这万丈悬崖,再被急流冲走,真的神仙也难救。 他们仨等了一会儿,聚集在河神庙的村民越来越多,差不多整条村子的人都来齐。他们个个议论纷纷的,有些支持者甚至还约定另一半,十年后一定要生一个小孩出来做祭品,让项庄气得握紧拳头,只想把这些愚昧无知的人痛打一番。至于一些不愿见到孩子受害的村民则哭成泪人,只想来见孩子的最后一面,但毫无救人之意,恐怕也是从小受尽迷信风俗影响,不懂反抗。 过了良久,终于看见十数名戴着面具,身穿黑色长袍的人,个个捧着水果素菜等的祭品。他们一来,村民马上下跪叩拜,动也不敢动。他们走上楼梯,来到神庙旁的悬崖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张大桌子上。 跟在那十数人后面的,是一个满脸涂上花纹,赤裸着写满怪文的上身,下半身围着兽皮的年轻人。项庄一见,心里奇道:『不可能!怎么一个小子会当得了这村子的巫师?』他手上抱着一个被襁褓巾包裹着的男婴,他被刺眼的阳光和群眾的声音所惊醒,哇哇的大哭起来。 项庄暂时忍着,打算趁那巫师和助手背对着自己才出手,继续专心观礼。只见那巫师摇了摇那男婴,让他停止了哭泣,就走上楼梯,站近悬崖边的那张桌子,朗声道:『今日,是十年一度的祭河神大典!鑑于近日我们神农村灾祸频生,所有村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有家园毁了的;有被毒蛇咬死的;有饿死的;有染病身亡的。可想而知,河神大人的愤怒已经降临了!』 村民们纷纷大叫道:『好!』『对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