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刘恆被要求跟二哥刘盈一同到书房跟一位『新来的教书先生』上课。 刘恆依旧的在发牢骚:『上啥课呢?本公子平日这个时间都在外面踢蹴鞠呢!』 刘盈为人和善,万事都听从长辈的吩咐,于是就劝着四弟道:『听说这个教书先生跟一般的那些不同,他教我们的不是仁义道德、克己復礼这些呆板知识,而是教我们如何放下,活得自在。据说,他还是个武功高强的人。』 听到这,本来无聊得很的刘恆忽然眼前一亮。 结果,发现进来上课的人,居然就是今早把自己打了一顿的虞茴,他又顿时内心不住咕嚕。 只见虞茴现在换上了一套青衫,带着玉珮和香囊,手拿折扇,明显是个书生的打扮。但这身打扮却比之前的女装纱裙更完美的融合其阳刚的气质,让其看起来完全是一位容貌俊朗的美少年,一双细长的凤眼又让其带着几分嫵媚,雌雄难辨的她,居然让两位学生看得入迷。 『嫑笑我了,都是你们的爹要我穿的。』说罢,她就到老师的位子上坐下。 『虞先生,据父亲所言,您等一下会教我们的,有别于我们平日学的孔孟思想。』刘盈好奇问道。 『对啊,那些啥子礼法、仁义礼智的我都没得学过太多,又咋个可以教别人呢?但是你们爹不介意,只让我把我懂的传授给你们就行了。』 『呵呵!那么四弟,我们就得专心聆听先生的讲解咯。』刘盈诚意的对刘恆道。 『那好,现在开始讲书,你们要把重点抄写好哦。』虞吩咐道,然后就拿出姜石以前给她的一卷老子道德经掏出来,开始唸里面的内容:『老子曰:『道可...』』谁知她都没有念了几句,就听刘恒不住的窃笑,神情甚是不正经。 虞茴只想对着这个小魔星,不给他一点顏色是不行的,于是就微怒道:『放肆!我在上课,你笑啥子?』 『呵呵!儂不是说老子吗?依我说,我才是儂的老子呢!哈哈哈!』他又继续大笑,却忽然感到双颊发热,疼痛无比,摸上去只觉红肿了一片,他看看虞茴,只见她伸出了右掌,冷冷的道:『这是警告,别让我发第二次火!』原来刚才她瞬雷不及掩耳的摑了刘恆好几巴掌,明明是份难耐的痛楚,刘恆却丝毫反应不过来,只道这傢伙惹不过,于是心有不甘的低头,静静听书,听得沉闷,就开始在笔记上画起画来。 『好!你们对刚才第一章有何感想?阿恆?』她看看刘恆,只见其在低头抄写着什么,入神得很。 于是虞茴就上前夺过他的笔记一看,只见他一开始抄写的内容里,错字佔了过七成,她想:『这小子是文盲的吗?我这个曾待过梨花阁的懂得的字都比你多呢。』再看后半部分的字,就已经彷彿鬼画符一样,显然他已经开始没有耐性再抄写。 看到最后的部分,她只见到那里画满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图像。后来,她更看到一个鱼的图案,旁边写了一个潦草的『死』字,明显是在诅咒自己,于是她立即对刘恆道:『上完课后,给我抄写今天的课文十次,明天给我批阅!』 刘恆却打着哈欠道:『十次?这要浪费多少竹简呢?要知道,斧斤需以时入山林呢。』说罢,就打算擅自离开书房,轻声的道:『走了!本公子不玩!』 虞茴只想如果不投其所好,这小子是不肯乖乖听书的,就灵机一触的道:『想走?』然后就轻轻一推掌,打出的掌风把刘恆推跌在地,让他再也难忍,竟模仿着虞茴的推掌手势出招,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