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太师伯!你们两个混蛋!』他以飞廉逐月的步法奔至项籍跟前,试图以蛇矛杀之,却被其以太阿稳稳接住一击,然后轻扭右腕,让太阿剑化作一条夺命的毒蛇,从下而上噬往随何的下顎。幸好他及时以长柄往上一提并拉近己身,挡住了之后,又以健妇把犁借力,轻轻一推,就让项籍失衡倒地。趁此良机,他高举矛锋,直刺向项籍的胸口。 但下一刻,他对项籍的实力深感佩服,只因对方立时凝结出坚硬的巨石,把其兵器的利刃卡紧,在趁其无法拔出蛇矛的一瞬间,伸腿一踢他的肚腹,让他吐着淤血的往后滚了好几丈远。 接着,躲于阵中的姜鸿又继续发功:『只要儂找不到我,我军的人数就绝对在儂的十倍百倍以上!』唤出十馀个自己重重包围着随何。加上项籍,随何这次根本插翼难非。 『麻烦了!现在只好...』随何深知不妙,立即对后方仍很楚兵和『姜鸿』拼命的将士们下令:『马上后退。』脸上却全无惧色。 『哦?』项籍和姜鸿一见,都好生奇怪,却不愿决定马上出手,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嗒...』一声清脆的弹指声。 眾楚兵立即被吓得发楞,只见地面突然伸出一哥直径约十馀丈的血盆大口,把一眾『姜鸿』和不少同伙一下吞吃掉。无需多想,那显然是他从章邯身上抢来的圣兽白泽。 至于随何,则早已施展轻身之法逃至半空,磨拳擦掌的观摩着,却发觉项籍已经不知影踪,反倒见到钟离昧站在了刚才项籍身处的位置,抚着自己断掉了的左腿。 『楚霸王!快!』刚才他见项籍反应不及,立即上前,浑劲双臂的把他推飞得老远,自己则因而身负重伤。同时,本躲在阵中的姜鸿终于现身,企图把钟离昧带回阵中保护。 但试问随何又怎会放过这机会?只见他脚踏大气的飞身至二人身旁,眼角却忽见一道赤影闪逝而过。 『噹』的一声,项籍的偷袭被其以长长的蛇矛接下了。 『嘿嘿!想偷袭吗?果然是个贼匪之辈。』随何嘲讽一句后,随即发动健妇把犁把从高处压近己身的项籍推开。 『可恶!只有太阿剑的话,就算有九牛二虎之力,也发挥不了以前的水准!』项籍愤慨得咬牙切齿,被一脸贼笑的随何见到,其就想:『这句话,我也想说呢。不过你走狗屎运,樊噲那龟儿子经常说什么讨厌战争,觉得无聊的,传我武功就因而只教得半吊子的,简直是三脚猫功夫,你才勉强接得住。』 『妈的!连阳羡侯都伤重了,我又被这小子...如果阿茴在就好了。』下一刻,项籍决定不再怨天尤人,只施展应龙之形的扬起阵阵旋风,疾如万钧雷霆的举剑突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