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他相公兼师父死了,啥兵法布阵的还懂吗?』辩才天过世几个月来,更何况下相一战以来,春桃对于处理军中事项逐渐缺乏自信,不时随意丢给军官自行处理,搞得各地军团各自为政,别说阴阳五行奇阵,就连个基本的衝锋阵也摆不成。 自垓下退守乌江以来,盟军首次面对直符亲自率兵,她只抱着死少算赢的心态领兵。 『我不晓得,总之给我把丹阳山顶的粮仓抢回来吧。管他们有啥子猛将,我们守城不打,又有足够粮食供应,自然就不会输。』说罢就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埋怨自己为何不懂独当一面,只是遣兵杀个敌将也会慌得像隻王八一样。即便不会武功布阵的阿紫,也敢于亲自上场疗伤兵,比自己勇敢得多。 『放...放箭!』她结巴的挥着令旗,让弓兵们也无法尽力拉弓,射击威力大减,顶多插伤片甲不着的几匹战马。 在垓下城镇后方,被项籍责罚而不能挥军作战的张良看着她,脸上并没有带着一丝不屑,跟以往那自高自大的自己判若两人。 『小何他现在...』他掛念着被项籍责打伤重的徒儿,不敢再为求加官进爵而偏袒己方。 『不行!老子一定要挽回早前丢尽的面子。』他走上前头,拔出腰间的双拐,却不是以来伤害身为楚人的春桃。 他只比出手势示意她走近几步,然后轻声教导:『五行金阵嘛,才放几根破箭的有个屁用?还有...』他指指远处山峰上的粮仓,续道:『现在我们要攻上山顶,攻低谷专用的火、水、木阵摆来也顶多可以吶喊助威而已,用得了那么人手吗?改一改吧。』 『蛤?』春桃好奇问道:『只单凭西南方的金阵,是不可能把他们围死上山头的。』 张良只走前几布,以左掌挡挡阳光的观看远方,喃喃自语了句:『土石生金,继而两方双重打击,老子总不信你们还抵得住!』说罢只对春桃挥掌拨指的示意她调动军阵排布以及士卒分工。 天一道一名持矛军官早已看腻,只以龙头似的矛锋吞吃眼前摆架十足,却心馀力絀的火阵眾将。 同样,毒木阵兵的巨干根本无法于此山脚夷地滚杀敌人,反倒因着惯用武器过于笨重而不适应持剑快战,被寸长力强的广矛刺杀。 难得一名使着双刀的西域大汉把他舞得眼花繚乱,正想诱导其挥矛防御右胸之际收招刺腹,却被对方一百八十度一拧矛柄,敲碎双肩骨,倒地后再被矛锋贯穿心肺而亡。 他只对手下信徒妖人下令:『敌方数个要阵已破,给我上,把他们金阵的弩箭也给我抢回来!』然后身先士卒的从下山,打算直捣春桃帅位。 沿路上又不时以矛锋插地,支撑身子的使出回旋一踢,把围堵而上的轻兵金阵踢散,再以盘龙般的矛身把兵卒统统压推倒地,断骨残废已是大幸。 势如破竹下,春桃只觉得自己的所谓奇阵铁壁皆会被怒涛所倾塌。 她害怕得跪地捂脑,一边饮泣,因而看不见张子房将为自己送上的惊喜。 那军官率兵企图衝散五行阵,却忽见从地面跃上,却神采焕发,不沾上半点泥污的张良,以及几百土阵伏兵。 只见他们黑衣裹身的认不出样貌来,有些驾着弩砲的射杀信眾,有些则跟随张良一同快刀斩乱麻,以拐棍先锁双臂,后敲筋骨,把敌军士卒打成残废,举动自然被封杀,不上不落。 张良由嘲笑着的对那军官道:『这里前头呢,有个失婚怨妇,却美艷动人的。而良正是天下美女的好伙伴,不会容许你们胡来。』说罢只以布着恢恢天网之势的拐法幻惑一眾近身来的士卒,一时故装破绽百出的引对方克己守势,再趁机虏来其手中兵器,攻守兼破下再来一记迎头痛击,打得敌方脑袋开花。接着,又唤出火麟附于己方器械,以能凭己意差遣的火势把绿水青山焚成名副其实的火阵,烧剩峰上粮仓。 『哼!胆敢打我大汉竹箭的主意?不过真好笑,要是我们大汉真被你们攻破蹂躪,竹林资源尽毁,你们又从何处得来箭矢继续征战中原呢?幸亏项籍你个兔崽子早前执意阻止部下强攻,签下停战盟约。否则,也只是竭泽而渔,损人不利己呢。』 而在梨花阁几姐妹当中,除了跟着流民团的小红,和胆怯的春桃外,其馀的三位也于各自的岗位上尽忠职守。 跟在姜石身旁的阿紫每逢见他因着伤势或疲劳而支撑不住,就为其奉上天蚕丝或自製的丹药,即便是作为自己『情敌』的虞茴,她也会趁四周安全而m.dXSzxEdu.CoM